難道是報應?
張翼懵了,如果是報應,這報應也來的太快了吧?
“兇婆娘,月月現在在哪裡?”
向月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哭。
張翼再三詢問之後,向月才有氣無裡的舉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身後的樓梯……
“丫頭……”
張翼飛快的朝樓梯跑上去。
……
黃昏的光線傾斜著打在樓梯間的過道里,張翼踩著落日餘暉的隨片飛快的跑上二樓的樓梯間時,立時傻眼了。
“丫頭……”張翼的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卡住了。
明月披頭散髮,靠著牆壁,正確的說是倒在牆壁上,衣杉襤褸,血漬和汙跡斑斑可現,眼神呆滯得如同蠟像。
張翼走過去,輕輕的將明月蜷縮的身摟入懷。
“丫頭,丫頭,說句話。”
“她一直不說話。”
向月走上來了,神情極其沮喪。
“她怎麼了?”
張翼的語氣很是冷靜,剛上來他便注意到,雖然明月身上有很多血跡和汙漬,但是她身上並無一處有很明顯的外傷傷口,而從她的精神狀態來看,尤其是她對張翼的呼喊完全沒有反映,似乎受到的實質傷害遠不及精神上的傷害,只是他不明白,究竟是一種什麼傷害讓善良、純真的小丫頭變成如此摸樣?
“我……我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我回來的時候,剛進家門口便聽到她的慘叫聲,我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她就衝出了門口,我看到她地時候,她就是現在這個樣,向月指了指明月的衣服,意思是她一直就這樣衣杉襤褸,披頭散髮。”
“然後呢?”
“我叫她,她也不理我,當時她好象很驚恐,哭哭啼啼的跑下樓梯。”
“跑樓梯?我們住八樓!”
“當時她好象在追趕什麼,又或者……又或者……”
“又或者什麼?”
“又或者是在逃避什麼,總之她表現的很驚恐,很慌張,我跟著她一直跑到這裡,然後就看到她這樣坐著了,我怎麼叫她,她都不回應我,我想把她扶起來,帶她回去,可是隻要我一挪動她,她就很驚恐,很害怕,也很……也很抓狂,好象,好象她不認得我這個姐姐了……”說完這些話,向月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哽咽的聲音充滿了傷感和悲哀,噙在眼眶地淚水再次如決堤之水般氾濫……
“嗚嗚……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地,都是我的錯。”
向月邊哭,邊使勁的垂打自己的頭。
“如果你現在不振作起來,就沒人能幫到她了,你要告訴自己,你就一個妹妹,現在她需要你!”
張翼的話很嚴厲,近乎責備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