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啊?嘿嘿。那可太難得了哦。上次你打電話給我還是兩年前了。”
“哥有點事問你。你知道我身上的胎記嗎?”
“哥你身上有胎記?你身上每個地方我都看過,沒有過你有什麼胎記啊?哇。不會是長在那個地方吧?我只有那個地方沒看過了。哥,是不是我嫂嫌棄你啊?你怎麼這麼悲慘啊,那上面長個胎記?什麼樣的?可不可愛?”這丫頭。敢情在美國呆久了。連哥哥的**也可以開那種玩笑。美國那種男的種馬、女的也種馬的生活觀念還真不適合國人。
張翼應付了幾句,掛了電話,最後不得不拔通了他最不想打的那個電話。
“……”
“喂?兒是不是你啊?”
“……”
“翼兒。說話啊。媽知道是你。這是二十年來,你第一次打電話給媽媽。媽媽真是太——”電話那頭,張翼的母親已經淚流滿面。
“我只是想問件事,我後背上地胎記是怎麼來的?”
“你後背上有胎記嗎?”張翼母親的回答竟然跟他父親和妹妹一樣。
“我背上真的沒有胎記?”
“乖兒,雖然我曾經拋棄了你,這麼多年也沒去看過你,我知道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但是哪個做媽媽的會不知道兒的胎記呢?媽媽說你後背上沒有胎記就肯定沒有。”
“真的沒有?”
“絕對沒有!”
“那……我可不可以再問個問題?”
“兒。你問你問。你就是問一百個都沒關係。”
“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
“行了,當我沒問。”張翼意識到馬上就有一聲瘋狂的暴風雨,形成的那種感覺,所以馬上掛了電話。
自己最親的三個人都不知道背後的胎記,張翼也沒辦法了。而且連他也是最近才明確自己有這麼奇怪的胎記。
····
深夜4點13分。
郝靜盤膝坐在自己的床上,吐納出一束白色的水霧,然後又吸進了身體裡。幾次血迴圈之後,她地臉色便紅潤了起來。
“哼!本小姐的老公也敢動,吃了豹膽了!”郝靜眼裡射出極強的殺戮,然後她拔通了鐵牛的電話。
“鐵牛。立即把所有的兄弟叫上!”
“二小姐?現在?”
“立刻!”郝靜地語氣堅定。
“可是,二小姐,我剛打了十一炮,現在鐵牛成了一條軟腳牛了,現在哪能……”
“那不用你了!我找強。”
“二小姐。別!別!別!鐵牛現在精力充沛!您老人家吩咐吧!”
“立即召集所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