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彈翼的匕首撥動著冷冷的空氣,貼著楊冰滑嫩的面容虛晃了幾晃。
“怎麼樣?小丫頭,考慮的怎麼樣了?”
自從被龍虎兄弟暗算之後,楊冰就被氯仿迷暈,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陰暗的小木屋,還有這個截著蛇魔面具的蛇魔人。楊冰雙手雙腳都被禁錮住,身被邯在一根柱上,倒是眼晴和嘴尚可自由一一答話。不過倔強的楊冰被盤問了一個多小時,卻什麼都不肯說,而蛇魔人,漸漸失去耐性。
“你隊識他只不過有幾個月。跟你算親算故,你值得這樣維護他嗎?”
“他愛的人又不是你,就算你今天為他死在這裡,他也未遠不會知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就不為自己打算打算?今年你有力歲,尚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難道你就甘心……”
蛇魔人將鋒利的匕尖在楊冰的臉上輕輕的颳了幾下。
楊冰忽然開。道:“你逼供的手法還真差勁!”
蛇魔人露出雜雜的陰笑:“我只是不願意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被我嚴刑逼供得血肉摸糊、支離破碎而已。”
“那你多慮了。有什麼括,儘管使出來吧。但如果你想我出賣張翼。那是妄想!”
“冰霜美人果然不傀是冰霜美人。要麼不說話,一開。就語氣強硬冰浴。說實話,我跟那小素不相識、根本沒有仇怨,只不過利益所在、立場不同,註定了是敵對。不過你就不一樣了,你跟他也毫無關係,你犯不著為他拋牲自己。”
“那是我的事!”
楊冰的傲氣宛如一座冰山。
“你真的考慮請楚了?”
“沒什麼可考慮的!”
“不過,如果你說你死了。你這樣為他究竟值不值得呢?”
“我從來沒想過要他回報我什麼。也就無所謂值不值得!”
“好!果然有氣節!我很少會佩服一個女人,但你例外!你果然很像你的父親……”
“什……什麼!”
楊冰的身微微一顫。
“你的父親。”
“你……你怎麼知道我地父親?”
“你父親曾是毒牙精英,卻為了保護龍氏遺孤和血龍珠而失蹤,只膝下一女,便是你。也許是從小跟著父親漂泊流亡讓你成為今天這樣氣節凜然不懼生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就這樣死了,那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見你父親一面了。”
“我父親早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