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內,林清霖和江啟延彼此沉默,能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仍然有著無法認同包容的想法。
她更清楚,這次的威脅是幫助李梅芳上位,下次就是對她掌握鉑華實權的直接攻擊了。
一旦當江啟延決定徹底站在嚴越城這邊的時候,她的勝算微乎其微。
苦笑,也許她努力到最後想守護的東西依然一樣都無法擁有。
“我曾真的感謝過你,在我最危機的時候出手相救過,也想過就算哪天不需要再扮演著未婚夫妻的關係,我們之間仍然能像是兄妹那般的相處。
六年前,我就告訴過你,屬於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愛情已經結束,但希望你能遇到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你,也能讓你心動的女孩,這些也都是我的真心話。
願你好,願你安,即使是現在依然那麼的祈禱著。
江啟延,不要……不要真的把我們逼到陌路。”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坐在副駕駛的林清霖看著他後視鏡上掛著平安的玉墜,是那年她到西藏時順手買來送給他的。
淡淡的語調,毫無波瀾的神情,卻讓江啟延深深感受到她某種的失望——是對他的失望。
“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愛我?”他不懂,他明明什麼都不輸給秦時逸。
“心如果能這麼自由的控制,我們……都會幸福很多吧。”
愛情本身就是個我愛你,你愛他,他愛她的問題,這世間才會有那麼多的愛而不得。
“即使放棄鉑華,你也不願意回頭嗎?”
“明知我擁有的只有那麼一點,你還是要想盡一切的統統剝奪嗎?”面對江啟延的問題,林清霖無法回答。
話題進行到這裡已經無法繼續,林清霖下了江啟延的車走回辦公室,留下江啟延一個人。
人都會有這樣的時候吧,道理全明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這就是江啟延現在的狀態,所以……他只能一邊逼迫著林清霖,一邊用更殘忍的方式傷害著她。
而結果,只能是將他逼得越走越遠。
……
除了白天和江啟延發生的不愉快,林清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秦時逸躲過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而另一邊的秦家卻是一團亂,外行人搞不清狀況,秦家自己人怎麼會不懂秦時逸到底做了些什麼。
“時逸啊,你這個就說不過去了,又沒什麼證據怎麼就把劫船的事情算在了耀明頭上?”秦耀明的父親秦君康則是秦時逸的大伯,此刻正愁著一張老臉的“指控”著秦時逸。
“大伯,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你還要這麼說,我也很無奈啊。”
秦家老宅他回去的少,今天秦君康喊上了一家族老人過來“討要”說話,這陣仗不知情的以為秦時逸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相信耀明,他不是會做背叛家族的人,何況自從你回到秦家以後,耀明也一直都是支援你的。”
秦時逸所謂的證據也就是找出了秦耀明的秘書匯款給劫匪的轉賬證明,但試想一個小秘書沒有人指點怎麼可能會做這些事?
“大伯,如果你今天想來跟我說這些的話,我沒有把證據交給警方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所以只是撤了他的職務,已經是他的仁慈了。
“秦時逸,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