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你啊……這張臉真是不會說謊。”說什麼太晚回家,她不知道的江啟延已經連著兩個晚上在她家樓下坐等一夜。
究竟有沒有回過家,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來我對你說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江啟延笑得陰冷,解開了他襯衫衣領的扣,慢慢的朝林清霖走去。
“你作什麼?”林清霖充滿防備的向後退了一步,但卻被步步逼近的江啟延逼到了牆壁。
“你說我要作什麼?不聽話的孩子要好好懲罰才可以。”江啟延一把抓住林清霖的雙手舉過頭,一手扣住她的頸脖,力道時輕時重,甚至有種下一秒他會狠狠的掐住她脖子的衝動。
“好痛!”
“呵,林清霖你也知道痛嗎?不!你不知道的,你就是個冷血的女人,怎麼會知道痛呢?”
“啊……不要!好痛!”這是江啟延最喜歡做的事情,用什麼樣的辦法能在一個人的身上留下不明顯的傷口卻又能痛徹心扉?
江啟延喜歡用手指,深深得刻在她的面板裡然後用力的劃出一道道血痕,而傷口一般又都會掩蓋在衣服下面,不會被人發現。
“不,不痛的,你再痛也沒有我心痛的萬分之一!”
看著林清霖痛苦的神情,莫名的讓江啟延產生某種快感,然後用著更大的力氣在她身上製造出更多的血痕。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痛到向他求饒,這樣他的心才能有所平衡。
病態嗎?也許吧!那是別人所不知他的滿腔深情一再被辜負後變得越來越憤怒。
而憤怒總需要一個發洩口,過去是女人,他在一個又一個女人身上尋求平衡,卻發現越來越空虛,只有林清霖哭著向他求饒時才覺得滿足。
“不要了,啊!放開我!痛!”江啟延的手在她的身上造成了一條又一條的傷痕,那種密密麻麻的痛若非親自承受,根本痛的無法描述。
而當江啟延覺得足夠了以後,林清霖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你好可怕,你真的好可怕。”
“如果覺得我可怕,為什麼不聽話呢?清霖,我是愛你的。”只是他的愛帶著毀滅。
“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她不向他求饒,但向他求放過。
這樣殘暴的男人,哪怕沒有秦時逸,她怎麼還敢繼續下去?
“放過你,不可能的,你喜歡秦時逸對不對?那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整死他的!”
“你滾!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林清霖隨手拿著辦公桌上的物品一件一件的朝他扔去。
恨死了他,更恨死了自己,這個惡魔,是她腦子不清自己惹到的。
“今天回家,聽到了嗎?否則我會做更過分的事情。”江啟延可以忍著不碰她,但絕不能忍著她還在秦時逸的身邊。
說完,他又像鬼魅般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被狠狠虐過一遍的林清霖此刻無助的蹲在辦公室的角落裡,她怕死了江啟延還會有更過分的事情。
向來乖巧從不麻煩秦時逸的她,這一刻忍不住的撥通了男人的電話。
“時逸,你在哪裡?你快點來好不好?”
“你怎麼了?”秦時逸聽到她近乎崩潰的聲音後察覺到情況不對勁,走出包間到走廊上聽著她的電話。
“我在公司,我不管你快點來找我好不好,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到底怎麼了?把話說清楚!你在怕什麼?”
“你能不能不要問這麼多?現在過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秦時逸……”
林清霖一遍又一遍的請求,秦時逸聽的心酸又難過。
“時逸?還沒好嗎?湯要冷掉了哦。”這時嚴曼夏走出了包間,說的話統統都傳到了林清霖的耳朵裡。
她當然認得出嚴曼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