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莫名和趙秋夜本是多年好友,趙府家丁自然認得他是盛家二公子。只是因為最近盛家出了事,盛凌人下了大獄之後,趙炎用便讓女人少與盛莫名往來,主要是為了避嫌,所以最近盛莫名便來得少了。
“秋夜小姐呢?”盛莫名問趙府的家丁。
“小姐在後花園作畫呢!”有家丁回答。
於是盛莫名徑直前往後趙府後花園之中,果見秋夜姑娘,在園中擺開筆墨,在兩個丫環的陪伴下,正在專心作畫。
“小姐!二公子來了!”秋夜姑娘丫環率先看見,於是對趙秋夜說道。
趙秋夜只是看了一眼盛莫名,也沒有說什麼,衝他微微一笑,又專門去作畫。
“秋夜妹妹在畫什麼?”盛莫名只得先說道。
“呵呵!夫君你來看不就知道了!”秋夜姑娘笑道。
“當著外人,怎地還胡亂叫我莫名‘夫君’?”盛莫名以為她生氣了,越發尷尬道。
“這兒哪裡有外人?妾身教你‘夫君’,有何不對?”秋夜姑娘反問道。
“可是你的丫頭們?”
“呵呵!你說她們兩個啊?公子真地好不記事,公子前兩天才用右手中指幫她們兩個洩身,怎地今天就不記得她們了?想來也對!公子聖奴可能太多,公一時間也完全記不過來?”秋夜姑娘笑道。
“怎麼,她們兩個也是聖奴?”盛莫名的確是不記得了。
“夫君好不懂理,你覺得她們的小姐都是聖奴了,兩個陪房丫頭會不是聖奴麼?我雖然沒跟她們一起去,但是我連你用哪根手指都知道,你就清楚我不是說謊了吧!只是這裡是我家,就不好向夫君行禮了,還請夫君見諒。”秋夜說道。
“這個不打緊!我也確實忘了。”盛莫名說著,過去一看,卻見趙秋夜畫,正是自己在奇樂房裡,穿上姑娘們那種天蠶輕紗衣的樣子,連沒有遮住的小童子也畫了出來,又長又粗,就是先前秋夜在奇樂房裡見他的情形。
“你怎地畫我,還是這個丟人的樣子?”
“怎麼丟人?因為我覺得,那天的二公子,才最是好看!秋夜只看了一眼,便忘不了了。”秋夜回答。
“秋夜妹妹不要這樣,我們還是回到以前好麼?”盛莫名更加尷尬。
“我們現在不是很好麼?跟以前有什麼不對?”
“可是!你總是說哪天的事情,我便覺得不對了!”
“呵呵!好,不說了。你怎麼來了?”秋夜問道。
“我是來親自向秋夜妹妹謝罪的!”盛莫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