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洛驚鴻點了點頭：“藥皇集！我在藥皇集裡邊見過！”
不知為何，洛驚鴻的情緒有些反常。
過於激動了。
如果是一個重病之人，指望著天靈丹來救命的話，激動一下還能理解。
但洛驚鴻皇親貴胄，衣食無憂，也未聽聞她家中有人染病，卻為何如此在意這天靈丹？
不太合理。
以洛驚鴻的身份，她說她見過金山銀海都不稀奇。
但天靈丹這種顯然已經無法用世俗物價衡量的東西......
林雲一開始覺得洛驚鴻可能是認錯了，或者是記岔了，可是聽到她鄭重其事說出《藥皇集》的時候，一旁的容月清眼睛亮了。
“容島主？”
容月清言辭激動道：“藥皇呂謹，以藥入道，也是以丹術成就大道的唯一一人，相傳他留下藥集三卷，其中所列皆是早已失傳的煉丹之法，若此集真的存世，上面極有可能記載有天靈丹的煉製之法！”
藥皇這個名字，不明覺厲。
聽上去蠻靠譜的。
容月清又說道：“靈溪仙島多年來也一直在尋訪藥皇集的下落，中間也曾見過幾冊贗本，不知洛三小姐是在何處見到的？”
洛驚鴻沒有片刻遲疑，脫口而出：“萬寶齋！”
她的情緒仍舊有些高亢。
“萬寶齋......那就難怪了......”
林雲問道：“萬寶齋又是什麼？”
“萬寶齋源於大內，前身為先皇用來收藏天下異寶的閣樓，後來新帝下旨將其遷至京都東市，做起以物易物的買賣，營收多半用於如今皇室用度。”
林墨在一旁解釋道。
“皇家壟斷啊這是！”
不管怎麼樣，天靈丹的配方終歸是有線索了，林雲一想到這玩意兒興許能改造自己的空靈根，心中不由生出幾分迫切。
“那正好，等我到了京都，就想辦法把這藥皇集弄過來。”
“弄？”
林墨哂笑著搖了搖頭：“師叔打算怎麼弄？那可是藥皇集，不是一根蔥一頭蒜，就算你肯買，人家也不見得賣啊！”
“非也！”
容月清道：“如今丹道沒落，萬寶齋縱有藥皇集在手，卻無人有煉製之能，這和沙土藏金有何分別，若是萬寶齋能夠將藥集贈予林前輩，不禁丹道再興有望，朝廷也能換來個大義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