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來的很有可能是虛神高手,這種人一旦對什麼地方有懷疑,只要靈識一掃,他就沒有任何地方可遁形。
面對這種高手,葉誠覺得無論怎麼樣,他還是謹慎點好…… 吃完‘筍益丹’,葉誠來不及看外面的情況,直接鎖定了剛才煉化的‘霧蓮心火’。
此時的‘霧蓮心火’已經完全被葉誠煉化,化成了豆粒一般大小,靜靜的懸浮在了葉誠的丹田之上。
葉誠心念一動,一團帶著白色霧氣的橙色火焰出現在他的手指之上。
那團火焰此時顯得溫和嫻靜,完全沒有剛才要將葉誠燒死的暴虐,甚至像一絲棉花一般,在葉誠的手指當中跳舞。
葉誠滿意的收起‘霧蓮心火’,這才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情況。
剛才在‘霧蓮心火’和‘冬至’的夾攻下,他簡直體無完膚,不但身上全是焦黑一片,就連頭髮也變成了飛灰。
已經沒有回春丹了,葉誠卻不著急,他現在是煉丹師,療傷丹藥多的是。
吞了幾顆‘復真丹’後,又用清水訣洗了把澡,這才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最後摸摸焦黑的頭髮,他乾脆剃了一個光頭。
將這些全部做完後,葉誠才有精力去檢視自己的那個監控陣法。
“轟”的一聲,葉誠剛剛將靈識關注到自己的監控陣法當中,一聲劇響將他的監控陣法震得搖搖晃晃。
他透過監控陣法發現來的人還不是一個,一名黑臉的修士站在長墳丘的正中間。
這黑臉修士頭髮很短,但是臉上卻有一顆黑痣,臉色卻極其的陰冷,葉誠一看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
葉誠強行將那股不舒服的感覺驅逐走,心裡已經確認這個黑臉修士就是那個坐飛車真器過來的傢伙。
而且葉誠肯定這傢伙的修為應該不止元嬰期,很有可能這就是一個虛神修士。
他透過監控陣法就能感受到不舒服,一旦面對這個修士,葉誠甚至在想,這個傢伙就是憑藉氣勢,甚至都能讓他沒有辦法起出對抗之心。
這黑臉修士的對面是一名瘦小的老頭,這老頭面白無須,頭髮同樣的一片白色。
這老頭眯縫著眼,似乎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葉誠卻感覺這個老頭和那個黑臉的傢伙一般,同樣讓人感到極度的危險。
這兩人相距數十米遠,在兩人的中間有一道十幾米深的溝壑,葉誠估計這個溝壑是剛才兩人弄出來的。
“司馬駐老兒,幾十年不見,你竟然已經是虛神中期了,倒也出乎我的預料之外。”
那名黑臉修士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就是說話都讓人感覺不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聲音。
那瘦小的無須老頭嘿嘿一笑說道:“彼此彼此,童武生你不一樣是虛神中期了嗎。”
“司馬駐,廢話少說,東西呢?”
黑臉的童武生依然毫無表情陰冷的說道。
瘦小的無須老頭冷哼一聲,拿出半邊殘缺的書冊放在手心說道:“東西當然帶來了,現在就在我這裡,你的東西又在什麼地方?”
童武生看見司馬駐拿出了半邊書冊,眼裡露出一絲炙熱。
同時手一動,在他的手心同樣的出現了半邊殘缺的書冊。
兩人都是炙熱的看著對方手裡半邊殘缺的書冊,卻都是嘿嘿一笑,然後各自拿出一個玉盒將殘缺的書冊放了進去。
這兩人將殘缺的書冊放入玉盒後,並不說話,反而同時走到數千米之外,一起佈置了一個防禦禁制,然後將玉盒放入禁制當中。
葉誠卻清楚的注意到那兩個玉盒同樣是佈滿了禁制,也就是說就算是對方搶到了玉盒,佈置禁制的人只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將玉盒和玉盒裡面的東西全部變成虛無。
而玉盒外面的那個共同的防禦禁制,葉誠估計這應該是兩人要開戰了,防止玉盒被打鬥損壞。
聽了兩人的話,以及兩人的動作,葉誠大致猜出來一些原因,應該是這兩個虛神修士得到了同樣的一本古籍,最後兩人爭搶之下,這本古籍變成了兩半,而為了讓這本古籍合二為一,兩人就透過比斗的辦法決定歸屬。
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打鬥了多久的時間了,不過兩個虛神修士為了一本書爭搶,葉誠隨便就能猜測出來這本書不簡單。
此時葉誠也明白了之前那個黑臉修士為什麼要佈置一個隱蔽的困陣和幾個攻擊陣法了,那個黑臉的童武生估計是怕自己不是司馬駐的對手,所以佈置了陣法幫忙,果然是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