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開嘴,花白的鬍鬚微微直顫。
“這是縫起來的?!”
聞聽此話,張二狗先是切了一聲,隨即說道:“沒事,你也別怕丟人,昨晚我們跟你一個表情。”
呂永成當然不會理會他的話。
非常認真的看著傷者腿上的傷口。
昨晚他是處理過這個人的,當時傷口太深,他只是往上多放了些止血藥草並用布團按住,這才進行了包紮。
可此時看到如此神奇的處理方法,心中大駭。
“草他孃的,老子這醫算是白學了!”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力的失落感。
當然,李承九可不知道屋裡有個老頭正因為他而懷疑人生呢。
此時的他仍舊美滋滋的坐在木凳上曬著太陽。
小竹出了臥房,將寫好的招聘告示拿給王爺過目。
李承九隨意的掃了一眼,表示還不錯,讓她晚上直接交給李順便可。
小竹點了點頭,將告示收回房中。
閒來無事,便也拽了個木凳坐來了王爺的身邊。
兩人靜靜的曬著太陽。
這種生活,好悠閒。
只是這種悠閒還未持續多久,呂永成便一把推開房門,來到李承九面前跪地就拜。
“王爺醫之聖也,草民才疏學淺,自愧不如,還望王爺指點,草民死而無憾。”
我尼瑪!
李承九被嚇了一跳。
但聽老頭的話,應該指的是自己縫合傷口一事。
這就有些扯皮了。
會點縫合術就醫聖了?
這要是讓孫思邈,華佗,扁鵲這些人知道,還不把老子祖墳刨了?
忙將老人扶起,有些尷尬的笑道:
“呂大夫啊,本王這只是一些旁門左道而已,稱不上什麼太厲害的醫術,你就別恭維本王了。”
呂永成惶恐,忙回道:“王爺莫要自輕,這等醫術草民行醫多年也未曾見過,請王爺指點!”
說罷,老頭一躬到底,極為誠懇。
李承九見此竟是一拍額頭。
完犢子,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