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小弟疼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不知王爺為何要這麼說,只是神志還未清醒便感覺大腿上被紮了一針。
條件反射般輕抖一下,但這種疼痛跟傷口本身的疼痛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說沒什麼感覺吧,反正這條腿已然疼得快沒了知覺。
李承九縫的相當順手,左一針右一針完全沒有規律,二十來針就縫到了頭。
但感覺有些地方似乎空隙有些大,還回去找補了幾針。
縫合完畢,非常奈斯。
再用棉籤擦著酒精將傷口塗抹了一遍這才說道:
“小竹,你過來給他包紮一下。”
剛剛自己的神經有些集中,現在感覺腦袋都是暈暈的。
既然主要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就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了。
可連續喚了兩聲身後都沒有動靜。
不光如此,連整個屋內都是輕悄悄的,鴉雀無聲。
要不是還能聽到幾聲喘息,李承九都以為屋裡沒人了呢。
轉頭看去,只見小竹正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小竹?”
加大些分貝再次叫了一聲。
小竹猛然打了個激靈,“王……王爺,您剛剛在做什麼?”
“給他縫傷口啊。”
“縫……縫傷口?!!!!!”
小竹腦仁嗡的一聲。
你說你在縫合傷口?!!!!
不光是她,連屋內其他傷者包括張二狗在內也同樣倒吸口涼氣。
這傷口也能縫?
真他娘是長見識了。
李承九見此撇了撇嘴,一幫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無奈之下再次拿起紗布,還得是自己來。
受傷小弟此時閉著眼,應該是昏死過去了,不知是疼的還是失血過多的緣故,至少沒有死,還頂著一口氣。
當然,對於輸血這種事李承九連想都不會去想。
別看很多網文裡都有寫過該如何匹配血型,如何用現有工具進行輸血。
反正對他來說,全他媽是扯淡。
老子連血管都找不到,失血過多怎麼辦?
吃大棗啊!
反正當年隔壁胖頭他媳婦生完孩子就開始玩命的吃大棗。
這都不叫事。
傷口包紮完畢,隨即又用竹板綁好,他這才再次讓小竹去打了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