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換了班,抗夜的都在抓緊休息。
李承九洗漱完畢,這才與李千戶再次細化了一番計劃。
被問到廟堂內的四名山匪如何處置時,他表示先晾了,什麼時候這幾個人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再說。
其實廟堂內得幾人經過一晚上的滴水,已經有人快要扛不住了。
腿部被炸傷的山匪此時意識極其模糊。
腦中似乎像是進入了時間斷檔。
除了輕微的滴水聲與腦門每隔幾秒便會傳來的冰涼,腦中已然開始產生幻覺。
哼哼唧唧了一早上,其他幾位同夥叫他都沒有反應。
不知道是腿部受傷所致還是患了腦熱。
刀疤男狠狠得咬了咬牙,他的意志還算堅定,至少腦中還存有幾分清醒。
當然,門外守門的莊戶聽到堂內的聲響也只是打了個哈哈,有王爺發話,即便幾人死命呼喊,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理睬。
當然,李承九才不會去同情幾名悍匪,吃過早粥,先在院子裡耍了一套打狗棒法。
應該說是十分之一套。
畢竟後面的招式他是一點都沒記住。
陳武站在一旁觀望,見王爺起手心中便是一驚。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招式,竟如此兇猛。
可看著看著,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就這把勢,連他鄰居家的娃子都不如。
咂了咂嘴。
可王爺竟然還不要臉的問他練得怎麼樣。
心中一橫,還是違心的伸了個大拇指。
李承九輕笑,“最近這柴砍的怎麼樣了?”
陳武聞聽撓了撓頭有些尷尬,但還是急聲回道:“回王爺,不過千斤,離兩萬斤還差得遠呢。”
“呵,瞅你小子也沒偷懶,這幾天的表現至少能看出你有所悔改。”
“謝王爺誇讚。”陳武忙抱拳。
“行了,這幾天你就跟著我吧,等山匪的事解決完就不用在繼續砍柴了。”
陳武聞聽心中大喜,再次抱拳行禮:“謝王爺!”
看看日頭已經老高,氣溫也明顯暖和了起來。
裘秀儒昨晚便帶著幾名衙役回了府衙,留下幾人來保護王爺。
看著院子裡滿滿一堆人也不是個事,這才讓大家該幹啥就幹啥去,等有事了再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