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的太多了，已經四世了，你還要讓愛你的人等到什麼時候？”
面對寧千度的各種指責和質問，季莫低了很久的頭終於抬了起來，他似乎想通了什麼，目光又變回了原來的堅定模樣。
“這些我都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要去送死。”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季莫說道。
“難道你就不想想萬一輸了呢。”
“這次沒有萬一！”季莫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寧千度還想繼續反駁他，但是卻被趙詩瑤阻止。
溫柔的趙詩瑤說道：“好啦，千度，竟然做了他身後的愛人，那就應該全力支援他，不要在打擊他了。”
“……你說的也對，但是他很不負責！”寧千度想了想還是說道。
“他剛剛不是認錯了嗎，不然你還想讓他怎麼彌補，至少現在的他只能口頭上說一些彌補的話。”趙詩瑤牽了牽寧千度的手。
寧千度見此，也是很無奈：“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溫柔了。”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評價我的人。”趙詩瑤笑道。
既然趙詩瑤這個最大的正宮都這麼說了，那自己說什麼也是無用。
看到如此溫柔的趙詩瑤，季莫的內心又一次被軟化了，即便他現在已經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但依舊很感激這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好妻子。
趙詩瑤又轉過頭對季莫道：“還有你啊，我也覺得白長老挺好的，如果這次她不在場，整個天罡劍派我們根本救不了幾個。”
“她殺我四世。”季莫依舊冷眼看著白子歌。
“也許……白長老也有什麼苦衷吧。”
就在這個時候，白子歌忽然開口道：“詩瑤姑娘，不必為我辯護，若因為我而壞了你們的感情就不好了。”
說完她又看向季莫，說道：“只要你可以原諒我，隨時殺我都可以。”
說完，她轉過身只接向遠處離去，在轉身的一剎那，她那眼眶控制不住的更加紅了。
曾經那些在天壇聖地的記憶忽然湧上心頭，多少熟悉而又溫暖的滋味瞬間化為了苦澀和扎心的利刃。
“如果我稱帝，聖女大人就答應嫁給我可好？”
“你以為在這個無邊大的九重天稱帝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兒戲？”
“那娶聖女大人又豈是兒戲？”
“你還是放棄吧。”
“你等著我來娶你就好了。”
……
算了，這輩子也不奢求愛情的死灰復燃，就希望彌補他一點，哪怕一點點也好。
隨著白子歌離開，寧千度也隨之離開，因為在她的心中白子歌還是那麼多的值得尊敬。
她賜予了她的東西很多，也賜予了季莫很多，可是寧千度不知道他們前世發生了什麼，她很想知道，但是這種事即便知道了，恐怕也只能徒增無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