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池見楊母、馮小雪與雲露關係很融洽,甚至可以說已經很親熱,簡直就是一家人了,心想雲露這曲線救國還真有一套。要是楊母逼自己娶雲露,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不由側眼望了望柳若冰。只見她抱著孩子,微笑著靜靜聽他們說話。
楊秋池道:「娘,這次柳前輩和芸兒師徒兩也要親自護送我們進京,她們兩武功高強,尤其是柳前輩,武功高絕,世間無人能敵,有她們沿途保護,咱們萬無一失的。」
柳若冰聽楊秋池誇她,瞧了楊秋池一眼,微微一笑。
楊母欣喜對柳若冰道:「若冰啊,那就多多辛苦你了。」
柳若冰聽楊母稱呼自己和稱呼馮小雪一樣,不由微微一顫,心中多了幾分親切,欠了欠身,微笑著對楊母道:「太夫人您太客氣了,些許小事,不足掛齒的。」
正說話間,家僕來報,說白素梅母女到了。
提起白素梅,便想起懸崖頂上的一幕幕,楊秋池情不自禁望了柳若冰一眼,想不到,正好遇到柳若冰的目光,原來,柳若冰也想起了懸崖上的事情。
白素梅母女進來之後,先與楊母、馮小雪見了禮。楊母招呼白夫人坐在自己身邊,白素梅欣喜地望著楊秋池,輕聲道:「秋池哥,你回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楊秋池倒不好意思與白素梅太過親熱,笑著點點頭,招呼她坐下。
白素梅是楊家未過門的妾室,坐在了宋晴的下首。
楊母說了皇上邀請他們進京過元宵節的事情。白夫人母女都是齊聲道喜。
當晚,馮小雪安排柳若冰、孩子還有宋芸兒三人住在一個單獨地精緻小院裡,並撥了霜兒、雪兒這對苗家雙胞胎姐妹照顧。
由於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要守歲,所以,大家吃過晚飯,說了一會話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楊秋池先到柳若冰她們的小院子看了兒子之後,這才回到馮小雪的住處。
小別勝新婚。楊秋池和馮小雪自然免不了一番溫柔雲雨。
濃情蜜意雲雨之後,馮小雪依偎在楊秋池的懷裡:「夫君,這一次你能呆多久呢?」
「不清楚,我不知道皇上又會指派我到哪個窮鄉僻壤去當官查建文餘黨。如果這次有機會,我會和皇上要求調回來任官的。常年在外漂泊,好想你,好想回來和你們在一起。」
「嗯~!小雪也好想你!」馮小雪甜甜地親了親楊秋池的臉頰,「小雪和娘都好希望你能早點回來任官。」
「是啊。秦芷和晴晴前後腳就要生孩子,這時候應該在她們身邊才好。」楊秋池想起了柳若冰,這一次,他深深理解一個妻子在生孩子的時候,是多麼的需要自己地夫君在身邊。
馮小雪問道:「柳前輩的夫君呢?怎麼沒看見他一起來?」
這個問題楊秋池早在路上就想了,可現在馮小雪問起來,還是讓他感到不知該如何作答,想了想,低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這種事情不好問吧。」
「哦。」漆黑的夜裡,馮小雪沒有發現夫君的尷尬,「柳前輩的孩子真可愛,虎頭虎腦的。」
楊秋池很理解,這孩子引發了馮小雪的母性。其實,如果柳若冰是自己的妾室地話,柳若冰的孩子應該叫馮小雪這個嫡母為孃的。
楊秋池嘿嘿一笑:「你那麼喜歡這孩子,明天和柳前輩說,讓孩子認你作乾孃好了。」
馮小雪一骨碌趴在楊秋池的身上,欣喜地叫道:「真的?」
「是啊。難得你這麼喜歡這孩子。多一個乾孃多一份愛啊。」
馮小雪想了想,又有些沮喪地躺了下來:「不成的,柳前輩是長輩,她的孩子與我們是同輩,怎麼能認乾孃呢。」
「怎麼不能?柳若冰和宋芸兒是師徒。那是她們之間的事情,又不是真的兩輩人。」
馮小雪嗔道:「夫君。你忘了,你遲早是要娶芸兒過門的,總不可能芸兒地孩子叫我娘,她師父的孩子也叫我乾孃吧?」
這下子楊秋池傻眼了,這還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