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紅的薄被下,吃了個軟飽的喻海棠意猶未盡的輕摟著李婉婷。他一手撫摸著李婉婷的秀髮一手摩挲著李婉婷的肚子,“老婆,走了這段時間想我了沒有?”
“想!”李婉婷沒有絲毫猶豫地邊點頭邊說到。
喻海棠馬上高興了,可一下之後還是輕抿了一下嘴唇說到:“是嗎?想我會這麼久都不回來?”連電話也不給他打一個。
“是真想!”李婉婷左手撫上他的臉,拇指輕輕地颳著那臉,看著那雙漆黑的眼睛,“最開始我在想你到底要生我多久的氣,你是不是真的就這樣跟我分道揚鑣了。嗯,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你,可是我知道你愛我,你捨不得不要我,我知道你會等我回家。慢慢的,我也就不那麼擔心了。於是,我就想著把事情一處理完就回來。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走那天開始,我就暈機暈車。那會,就算想回來也不能回來。真的,後來不是不能回來嘛,在那邊時,有一天我跟朋友們出海,結果一上船也吐得死去活來。這不,就耽擱到現在。”
喻海棠心疼李婉婷身體不舒服,可是他心裡還是不相信她。人不能夠回來,給自己一個電話是完全有可以的。再說只要讓自己知道她心裡是有自己,他難道不可以到那邊去陪她。心裡雖然不滿意,可是他還是選擇沉澱在心裡。他不想因為這個讓她跟他矛盾弄大。
“海棠,以後我也不跟別的男人親近了。”李婉婷進一步說到:“我出門工作會友之類的,也會跟你說。”
喻海棠沉默了一會。他自然希望李婉婷不跟其它男人親熱,只是這些日子他靜下心來之後,他每次一想到她跟人相處時那含著淡淡笑意的眼,他心裡也明白,那只是她對人禮貌的習慣問題,而不見得是她對那人有什麼嚮往之心。就比如程碩和他家小弟,她應該只是喜歡和他們相處聊天而已。於是,他搖頭笑到:“你不用刻意改變,我知道你不是亂表情的人。”看著李婉婷又露出的那要笑不笑的眼神,靠近親了親她的眉眼才又說到:“我希望你以後有事的時候,能夠說給我聽聽。你看你差點流產的事,你不說,弄得我和你都心傷,這樣不好,我想我們能夠像陸銳和小甜甜那樣,像老頭子以前跟我媽那樣。”
這不正是李婉婷心中所求嗎?毫不猶豫的,李婉婷點頭說:“好!”不過沒一會又似笑非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睛。喻海棠看著那調皮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馬上主動承諾到:“我以後也絕不跟別的女人亂混了!”李婉婷一聽這話一下就笑出聲來。喻海棠翻身輕貼在還側躺著的李婉婷身上,在她耳邊落下一吻說到:“還不相信我?從我們有負距離接觸後,我真的沒有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了。”
李婉婷只笑。喻海棠忍不住的又主動招一些認識李婉婷之後的種種心理活動。李婉婷就眼角含笑地聽著他的各種抱怨與失落。
直到一點過,倆人都覺著餓時,李婉婷才想起身弄點飯吃。喻海棠卻不是太想起,他想就這樣抱著李婉婷躺一會,於是他建議讓人送飯來。李婉婷卻不想,好說歹說的才讓喻海棠鬆開了手。
一會兒,青天白日還孤身一人躺在床上的喻海棠就覺著不舒服,左翻右覆之後也就起床,慵懶的走到廚房外面,看到一心一意,有條不紊做著飯菜的李婉婷,他忍不住靠在門上靜靜地看著她。突然,他覺得他們的生活就他們倆個人就很好。每天他在外面上班賺錢,她就在家裡打理家裡。情不自禁,他走過去把李婉婷擁入懷裡,大手撫摸著那有點鼓的肚子,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婉婷,以後我們就住這裡吧!我們不回幸福港灣。”
李婉婷一直知道喻海棠心中理想的家是幸福港灣,這會聽喻海棠如此說只當喻海棠又在遷就她。她扭頭淺笑到:“如果我們倆人的話,這邊也還將就,可是再加個孩子,還是那邊好。而且我現在很喜歡那邊。”
喻海棠一楞,他倒真沒想到李婉婷會這樣說。只不過這個說法他倒也很喜歡。半晌挑眉到:“婉婷,你真的讓人難以捉摸。”
李婉婷不明白的轉過身跟他來了說個清楚的凝視。
“心裡既然早就有先前說的那些想法,為什麼在車裡的時候不跟我回幸福港灣?”
就只是為了這個!李婉婷不可思議地說到:“不是你說他們不懂事,還有什麼小別勝新婚的嗎?”
喻海棠幾近狂喜。他萬萬沒想到李婉婷說今天回這的原因是為這個。瞬間他就笑出了聲:“那我們就不回去了,我們就一直住這裡,只有你我,多好!”
“他們都想作怪,能容你許多天不露面?”李婉婷也笑了起來。
“我們就窩在屋裡,他們把門鈴給按壞了我也不給他們開門,他們能耐我何!”
李婉婷搖頭笑到:“海棠,晚上的時間都是我們自己的。再說他們也不是閒人,哪裡有空天天來鬧我們。”
喻海棠一聽這親密無間的話就心底爽翻,可是嘴上還是說到:“我就想把你藏在家裡,不讓別的任何人有機會覬覦你。”
“你又不是什麼漢武帝,搞什麼金屋藏嬌。”
“那人有什麼好,始亂終棄的代表,我是這樣的人嗎?”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李婉婷聽著笑意就直達心臟。“再說,你也不是什麼阿嬌,那就是一嬌蠻的深宮怨婦,能跟你比嗎?你是李婉婷,是我喻海棠的老婆,你溫婉賢惠精明還天下第一貌美,你永遠都不會有做怨婦的一天,因為我愛你,愛到至死不渝。”
李婉婷不知道喻海棠的話可信不可信,不過她選擇相信。當然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一切,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一番親吻結束,喻海棠拇指輕颳著那紅得滴血的耳垂,額頭抵著額頭輕問到:“婉婷,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李婉婷失笑。果然,喻海棠始終是喻海棠,再變,也離不了那一分偶爾的幼稚。看到喻海棠不滿,李婉婷雙手輕勾住他脖子,無奈而寵溺地在他唇上一吻,“海棠,有時你真傻。如果我不愛你,我還回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