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光輝透過重重樹葉,灑落在地面,為這清幽的森林平添一分美麗。
大清早的,白夜坐在河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感受著那和睦的春風,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只是這份寧靜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陣引擎發動的轟鳴聲打破,摘下墨鏡,白夜抬頭疑惑的看向天空。
泰克雷霆迅速從天空中劃過,然後尾部噴出紅色的火焰,猛的提速向更高處飛去。
白夜心中一驚,這架泰克雷霆他沒有見過,應該是新開發出來的機型,現在正在進行實驗。
雖然最終結果是需要調整,但是目前看來,這架泰克雷霆的速度已經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架泰克雷霆,已經超過了原始形態下傑迦的飛行速度,讓白夜大感驚訝。
只是在白夜剛這麼想的時候,忽然目光中泰克雷霆機體猛的劇烈抖動起來,隨時都有會解體的危險。
白夜心中一驚,連忙感應到泰克雷霆中的駕駛者是風吹,隨即立馬想要飛上去救他,但是白夜剛站起身,風吹已經及時的停止了新飛行系統的測試,讓機身重新恢復穩定。
白夜鬆了口氣,也重新做回了躺椅上,隨後就見到泰克雷霆快速向基地飛了回去。
“新機型好像不是很穩定啊?”白夜抬起右手,摸著下巴低聲道:“看樣子應該是要發生什麼劇情了,要不要去看看?”
嘴上這麼說,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飛了起來,向基地的方向飛去。
只是還沒等飛到人工島,剛進入城市上空,白夜目光本來只是隨意一撇,沒想到卻見到一個熟人。
身形一頓,白夜看著下方走在立交橋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跟在一個女人身後的河野醫生,臉皮迅速抽動。
雖然知道這人不是新城,但是每次看到這幅熟悉的臉龐,白夜還是忍不住會跳戲,特別是看著他那副猥瑣的模樣,白夜就忍不住翻白眼,想讓新城和他來一個面對面交談,然後看誰會先忍不住動手。
“這貨這麼猥瑣的跟在人家身後,想幹什麼?”嘟囔一句,白夜心中突然感興趣起來,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相機,嘿嘿一笑,對著河野開始拍照起來。
咔!咔!
快門聲響起,河野醫生猥瑣的照片被拍下,白夜正準備繼續前往人工島的時候,忽然下方又出現了謝巴德巡邏車,透過擋風玻璃,白夜看到了駕駛坐上的人居然是武藏,副駕駛座上則是水木忍。
白夜一怔,將手機放進口袋,然後悄悄落在地面,退出隱身狀態。
走到巡邏車旁邊,白夜還沒開口,卻猛的聽到了水木忍憤憤的聲音:“那傢伙,一定又是在跟蹤別的女人了嗎?”
白夜眼皮眨啊眨,好像感受到了空氣中瀰漫的醋意,頓時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剛收起的手機再次掏出,白夜迅速點開了錄音,然後腳步無聲的走到兩人身後。
水木忍偏過頭和武藏相視一眼,隨後會心的點點頭,似乎達成了默契,然後兩人迅速向河野走去。
白夜見狀,果斷把錄音改成了攝像,然後不遠不近的跟在兩人身後,臉上一臉陰笑。
河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每天心上唸叨的水木忍盯上了,今天跟在別人身後,於是在剛走到立交橋下的時候,水木忍和武藏突然從旁邊插出,然後在河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直接架起河野,然後在河野一臉懵逼的表情中,帶著他快速走到無人的地方。
回過頭看了看河野跟蹤的人,白夜預感有事將要發生,只不過見現在還沒出什麼大問題,白夜也不急著跟上去,而是堅持繼續做一個合格的攝影師。
走到三人附近,三人的聲音立馬傳來,首先聽到的是河野在向水木忍解釋他不是在跟蹤女人,而是自己的學生,至於武藏已經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
然而水木忍此刻正處於醋意大發的時候,又怎麼可能聽他解釋,無奈,河野連忙將跟蹤自己學生的原因全盤交代出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河野的一名叫右田的學生,最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原本的一個普通人突然變成了超人一樣,各方面能力迅速增長,短短時間變達到了以前從未有人造成過的記錄。
白夜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心中一動,隨即閉上雙眼,意識迅速擴散在城市中搜尋著右田的身影。
可是意識擴散到兩公里以內,白夜都沒有找到右田的蹤跡,頓時心中也感到驚訝起來。
這麼一會的時間,以右田的速度,絕對不可能走出兩公里以外,但是自己卻找不到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所在的地方被什麼東西遮蔽了位置,讓自己的感知能力失去了效果。
這麼一會的時間,河野終於解釋清楚了所有事情,水木忍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但是隨後和武藏兩人又覺得這是河野多想了。
以為河野是擔心自己的學生超過了他,然後他會被調走,所以才會大驚小怪的,簡單來說就是羨慕嫉妒自己的學生,因此都沒有理會他。
沒有得到信任的河野頓時不樂意了,在自己心心念唸的天使面前,怎麼也不可能承認是自己撒謊,於是就衝出去找證據了。
等他離開以後,武藏和水木忍巡邏了沒多久,就回到了基地,白夜自然是跟著兩人悄悄的進入了基地。
進入基地以後,武藏和水木忍直接向司令室走去,白夜沒有跟上去,而是去了機庫,看了看最近青年精英隊的武器裝備發展程序和那架新型的泰克雷霆號。
……
半小時後,白夜才無聊的搖搖頭,轉身向司令室走去,剛走到司令室門口,正好遇見土井垣懷中抱著一堆設計圖紙,只是白夜處於隱身狀態,加上土井垣一心放在圖紙上,並沒發現有人跟在自己身後進入了司令室。
進入司令室以後,土井由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將一堆圖紙放在桌子上,左看看右看看,眉間充滿了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