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名年輕人站在門口,大步走了進來。
此人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雖然衣著平凡,但卻難以掩飾他身上那股奇特的魅力。被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他的面色卻絲毫不變,彷彿所有目光都被他無視,就連主席臺上那幾道凌厲的目光,也只是讓他腳步微頓,但卻沒停下來。
“他是誰?”
主席臺上,白千絕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低聲問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能讓他親自開口詢問的人,已經說明他對其很感興趣,而能讓他白千絕感興趣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年輕人波瀾不驚的心性,更重要的是,他對這個年輕人好似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和厭惡感。
這種熟悉感,讓他感覺好像自己前不久剛剛與這年輕人見過。
而這股厭惡感,卻是毫無道理,彷彿沒來由的看此人不順眼一般。
聽到白千絕的話,柳青河皺了皺眉,搖了搖頭,不著痕跡的說道:“不認識,此人雖然是新生,但卻名聲不顯,不是尖子班的那些人,不過,看這年輕人的心性,應該非同凡響,確實不知為何隱姓埋名。”
說著,柳青河又仔細的看了那年輕人兩眼,待發現年輕人的修為之後,頓時眼前一亮。
在他的感知中,這年輕人的戰鬥力十分奇怪,好似被一層薄膜籠罩著,讓人看不清楚,大約感應下,好像介乎於十萬到二十萬之間。
如此年紀,能有如此修為,也算是不錯了。
更何況,他好像還隱藏了修為。
收回目光,柳青河並沒有太過注意此人,畢竟,團體戰開啟在即,他沒有時間理會這點小事。
而白千絕在問完這句之後,也不再開口,只不過目光微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臺下,三十六班的學生們再見到這名年輕人的時候,臉上均是閃過狂喜之色,好似看到了主心骨,一時間,整個班級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而恰恰與之相反的是,三十九班的學生以及王巖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面色當即便是狂變,尤其是王巖,剛剛他臉上還滿是不屑與譏諷,此時卻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臉色漲紅,眼中滿是忌憚,一句話也說不出。
其餘學生也是如此,剛剛嘲諷的有多麼歡快,此時沉默起來,就有多麼鬱悶。
來者,正是楊非凡。
他大步來到三十六班的位置,找了個地方坐下,緊接著,李星、張靜、夏若月等人便圍了過來。
李星率先開口道:“凡哥,你這兩天干嘛去了,怎麼現在才來,幸虧你來得巧。如果再晚上個幾分鐘,恐怕你就沒有參加團體戰的資格了。”
夏若月此時臉上的擔憂不見,似是鬆了口氣,道:“就是,你這傢伙,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楊非凡頓覺一個頭兩個大,苦笑一聲,隨意道:“處理了一些事情,沒辦法,這才來得晚了些。”
還是張靜最為理性,聽出楊非凡不想多言的語氣後,她道:“來了就好,調整一下狀態,安心準備比賽吧。”
說著,她看了其餘三十六班的學生們一眼,制止了他們想要靠近楊非凡的舉動,說道:“調整好狀態,安心準備比賽。”
諸多學生聞言,皆是點了點頭,不再靠近。
見此一幕,楊非凡鬆了口氣。
說實話,這麼多學生如果一個個應付過去,那實在是太麻煩了,偏偏這些都是他的同學,如果他們真靠過來,他不說上兩句面子上也過不去,所以,此時張靜的做法顯然很是讓他滿意。
“張老師,能不能把規則再講一遍。”
聽著臺上柳青河的講話已經到了尾聲,楊非凡連忙對張靜問道。
張靜點了點頭,把規則快速的給楊非凡複述了一遍。
而見到兩人說正事,李星與夏若月兩人識趣的沒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