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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了城樓的東萊郡士兵,一個個神色興奮,鬥志昂揚。他們之前攻城,處處被打壓,始終不能在城樓上站住腳。現在機會來了,一個個揚起了手中的刀,劈殺駐守計程車兵。
城樓上的局面,呈一邊倒的結果。
無數守軍,慘死在刀下。
慘叫聲,連成一片。
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鮮血流淌,染紅了地面的石頭。
陳登見自己計程車兵損失慘重,知道不可能守住了。
劉宣,你贏了。
陳登心中不甘心,卻不得不面對現實。
陳仇面色緊張,他接連劈殺了幾個衝過來的人,身上染血,大聲道:“大人,劉宣計程車兵一個個都不受影響,而我們計程車兵承受不住濃煙,只能撤退了。一旦對方攻入城內,我們被纏住後,恐怕難以撤走。”
“咳!咳!”
鍾俊咳嗽著,面色難堪,也開口道:“大人,撤退吧。”
江厲勸道:“大人,撤吧!”
眾人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凝重。
此情此景,已經到了生死時刻。
多耽擱一點時間,就可能葬送生機。
陳登握緊拳頭,臉上神色不斷變化。他被濃煙嗆得咳嗽兩聲,也忍不住城樓上的味道,下令道:“撤入城內,突圍。”
“撤,馬上撤退!”
鍾俊大喜,直接就下達了命令。
“快撤!”
江厲聞言,也下達了命令。
命令在城樓上響起,陳登在士兵的簇擁下離開。
駐守計程車兵退走,東萊郡計程車兵迅速的佔領了城樓,然後下去開啟城門。嘎吱一聲,厚重厚實的城門開啟了,早在城外等待計程車兵一擁而入,直接殺入城內。
軍隊入城,陳登卻已經退走。
掩殺計程車兵追了一陣,最終沒能追上陳登。
此時的陳登,一行人快速奔跑,直奔諸縣的北門而去。
江厲呼吸急促,他走北門方向,神色不解,大聲說道:“大人,走北門突圍,恐怕不合適。出了北門後,周邊一片荒涼,道路也崎嶇難行。我們為什麼不走南門呢,出了南門,就可以順著官道南下,直奔莒縣。”
陳登神色冷厲,呵斥道:“你想死,別拉著我一起。如果是走南門,你剛剛出了南門,就會遇到劉宣的伏兵。”
江厲聞言,便不再開口說話。
陳登是主帥,而且陳登更精於行兵打仗,聽陳登的不會錯。一行人直奔北門,抵達北門後,陳登率領北門計程車兵揚長而去。
劉宣奪取諸縣,掌控了四方城門,然後清理戰場。
一個時辰後,諸縣恢復了平靜。
縣衙大廳。
劉宣高坐在上方。
太史慈周倉劉政郭嘉全都到了。
太史慈表情肅然,稟報道:“殿下,諸縣的四方城門都控制在我們的城中,諸縣的糧倉器械庫和錢財也全部封存。粗略估計,糧倉中的存糧應該有兩萬石左右。因為時間關係,錢財和器械沒來得及統計。”
劉宣大喜道:“兩萬石糧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諸縣的兩萬石糧食,至少能支撐我們一個多月的消耗。以戰養戰,這才是最合適的戰法。”
太史慈繼續道:“這一次攻城作戰,我們戰死六十八名士兵,損失較少。俘虜的琅琊國士兵,有一千三百餘人。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是丹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