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傾向於第二種,畢竟這土是陳土,除了我剛剛動過之外,根本沒有動過的痕跡,這墳地周圍荒無人煙的,離城裡也比較遠,他們這麼恨他們,絕不可能跑出來給他們祭拜,也就不可能沒事會來這裡挖屍了。
後來怨妖之事一出,他們就更沒時間了,看阿婆說起墳地一事,並沒有什麼反應,說明沒有發生挖墳這種大事,還有一種,在他們的腦海中有入土為安的觀念,是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綜上所述,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新郎官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被葬在裡面,而是還活著,看阿婆的反應,他們當初下葬時,也沒有露出疑惑,說明他們很確定這裡面躺著的是新郎官,那麼就不存在新郎官失蹤的情況。
所以到這裡,你明白了嗎?”
月軒公子也不是毫無收穫的,從他來到這處墳地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一般,之後又從阿婆口中得到了一些資訊,聯合起來,就得出瞭如今的結論。
只是這樣的結論還是需要證據的,只是他現在解釋給花夢雨聽,就是在教她該怎麼處理這樣的事。
“若是新郎沒有死的話,他們應該會發現啊,再說了,新郎要是沒死,會在哪兒呢,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城中的人不可能一點都沒發現吧?”
新郎是人,要吃要喝的,可這吃喝都在城池裡,一旦他出現,村民們一定會發現的,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從來沒有人說過新浪的存在,說明在村民們的心裡,他們是認為新郎已經死了的,並且是堅信不疑的。
他們若是確定新郎已死,那麼一定見過他的屍體,可按照月軒公子所說,這新郎官從始至終都沒有躺在棺材裡,那抬棺材的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棺材裡面有沒有人,應該一上手就能發現的。
“有時候作祟的不一定是妖,或許是人,有時候人心比鬼更可怕。”
月軒公子離開新郎的墳墓旁,稍作深意的對花夢雨說。
“月大哥,你……不會是想說……”花夢雨皺著眉頭,心中猶如被一道天雷劈下一般,震驚不已。
“我仔細看過那水下的幻陣,可不是一個死了那麼多年的怨妖可以佈置而成的,而我們進來也是因為那副地圖,只有出去過的人,才能認清裡面的路,才能製作這樣能夠自由進出空間裂縫的陣法,可那怨妖在這裡面待了那麼久,從來沒有離開了,所有這背後另有其人。”
他們能進入這座空間裂縫裡,就說明有人曾從這裡出去過,且出去又回來了,很多次,所有才能製作出這樣的陣法,供別人靠著地圖進來。
這新郎官的屍體又恰好不在,那場大火來得莫名其妙。
“若真的跟這新郎官有關係的話,那他是從哪裡學到的這些呢?我記得我在環境中看到的新郎可是毫無半點還手之力的,簡直就是一個文弱書生,這裡的人大都以務農而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且這裡以前應該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他們是學不到外界的知識的。
這新郎是怎麼想到這些的,又是怎麼學到那些陣法之類的東西的?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外界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學會這麼多的技能,更何況空間裂縫本來就是偶然產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碰撞,然後消失,這是一個短暫的空間,新郎是怎麼學會這些東西的,外面也沒人進來。
“你別忘了,他們是因什麼而死的。”月軒公子提醒道。
“難道是那幾個畜生?可那些人是置他們於死地的人,新郎恨他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去投靠他們呢,這簡直是與虎謀皮,那些人那麼的嗜殺,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教一個不相識的人法術呢?”
花夢雨還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