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來之後,以不規則的橢圓狀將四人圍住。
中年荷官打了個哈欠:“幾位,剛砸了場子就想走。這恐怕不符合規矩吧?你讓王少爺誤會了我們,這件事不解釋清楚,恐怕有點難啊。”
“誤會了你們?”王新無奈的笑了笑,“這位兄臺,你還蠻有趣的啊。一個篩盅下了那麼多的小崽子,竟然還讓我們解釋誤會?我們應該怎樣解釋,你倒是說說看。”
“那就隨你好了。”
王新對著身邊這些人簡單的打量了一番,如果現在起衝突。衝出去的機率能有百分之五十,能打歸能打,現在的人有些太多了。而且還要考慮到陸嵩的安全!
慕容萱萱看了看陸嵩,小聲說:“要小心了。”
“王少爺,這個二筆荷官,狗仗人勢。竟然想指鹿為馬。把黑的說成白的。剛才篩盅下崽崽你也看到了,他們很顯然就是作弊的。只是我們發現的時機有些不對頭,他們可能要殺人滅口。”
王森巧瞟了眼荷官,隨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我說王少爺,你倒是說話啊?你搭了那麼多的錢。難道不要了嗎?據我所知,你的叔叔可是在省城當大官呢,要封這個地下賭場,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啊?當然,前提,咱們得先出去。”
對於王新的話,王森巧置之不理。荷官也沒搭話,他在等著楚一諾的到來。
“我說,誰派你們來的?”此時王森巧開口了,“你們的手法不錯嗎?”
“你在說我?”王新有些懵。“是在說我嗎?”
“剛才置換篩盅的方法那麼熟練,應該是練過的吧?我差一點就上了你們的當了!想利用我挑起和楚家的矛盾,你們是何居心?”
“哦...”王新看了一眼慕容萱萱。
慕容萱萱與王新一樣,有些蒙。不明白王森巧是什麼情況?這麼明顯的事,他怎麼還能說出這番話。難道是真的賭傻了?
這時王森巧走向了她:“我輸了就是輸了,想利用我,門都沒有。”
這話說完後,他又看向了那個中年荷官:“楚荷官,這三個人的目的太明顯不過了。想挑起我和你們之間的矛盾,真是居心叵測。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我們王家的仇家,不用等一諾過來。太麻煩了,我他們三個人帶走調查了,至於那錢,輸了就輸了。”
“王少爺果然明察秋毫!”中年荷官讚揚,“我就說這樣的把戲騙不了你嗎。”
“錢我能輸得起,但被人利用卻是不能接受的。不說了,我要把他們帶走了。”
這話說完後,他轉身,給慕容萱萱使了個眼色。其實,這種時候,根本不用使眼色了。大多數人都能看出王森巧的目的,他想救下這三個人。
事情已經在明顯不過了,是這個荷官在出老千。可在人家的地盤根本沒法講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是先脫險為好。
王新看得出來、慕容萱萱看得出來、陸嵩也看得出來,不但是他們三個看得出來。這些保安們也能看出來,那這楚荷官豈有看不出來的道理?
所以,在他推搡著三人要離開時就被喊住了。
“王少爺,彆著急。”中年荷官從自己的位置走向了他們,“一諾少爺馬上就到,再說,調查也應該是我們調查才對,你也不是幹這個專業的。”
“楚荷官。你什麼意思啊?我都說錢我認輸了,你還攔著?”王森巧有些不悅了,“你是不是忘記你的身份了?”
“我沒有忘記啊?我是老闆楚雄的叔伯弟弟,是賭場的主要負責人。一諾少爺都得稱呼我一聲叔叔,反倒是你,你的公司、房子、私人汽車、盡數都輸給了我。從這在出去後,你就是一枚窮光蛋,你說,咱倆誰的身份更高一些呢?”
這段時間下來,楚文一直都在跟王森巧演戲,為的就是將他的家產盡數贏幹。這是這個地下賭場一貫的伎倆,一般都是楚雄、楚一諾。帶一些所謂的朋友過來,實則在他們踏進這裡的一剎那。就已經註定身敗名裂了。
王森巧之所以想把這三個人帶出去,也是看明白了。可現在已經晚了,楚文了解楚一諾的脾氣。他不會讓這些人離開。如果自己強制執行,對於楚雄那沒法交代,可如果楚一諾來,那責任就由他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