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鬼混一番,村長拿起開水瓶,那裡面是滾燙的開水,他肯定不會跟周翠蘭說實話,只能用周翠蘭試探安夏,既然安夏治好了小美的燙傷,所以他也要燙傷周翠蘭,他倒要看看,安夏這次打算怎麼治。
“翠蘭,喝點水。”
“胡哥,你對我真好。”周翠蘭一手接過胡漢橋遞給他的杯子,正要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突然滾燙的熱水澆在她胳膊上。
“啊!燙死我了!”
杯子掉在地上,周翠蘭迅速收回胳膊,胡漢橋裝作慌張,“翠蘭,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邊兒這樣說,一邊兒悄悄擰開開水瓶底座,整個開水瓶瓶膽突然掉落砸在周翠蘭手臂上,帶著滾燙的沸水,周翠蘭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胳膊跟著瓶膽一起落在地上,瓶膽炸開,四濺的玻璃渣紮了她一胳膊。
“哎呀,怎麼會這樣,翠蘭你沒事吧。”胡漢橋死死捏住周翠蘭的胳膊,雖然燙得有些抓不住,可為了秘方拼了。
“胡哥,疼死我了,胡哥,嗚嗚嗚!”
在胡漢橋的用力下,玻璃渣全都扎進了周翠蘭胳膊裡,整條胳膊此刻猶如脫毛的豬蹄,紅亮亮的腫著,上面已經被燙起大顆大顆的水泡。
“翠蘭,我不是故意的,這破暖瓶,早不壞晚不壞。”
周翠蘭只覺得自己手臂上那塊肉彷彿被開水燙熟了,針扎似的疼,她渾身哆嗦著,“胡哥,快帶我去醫院,好疼,嗚嗚嗚。”
“翠蘭,我帶你去醫院,這要是被我媳婦看到,那肯定不行,這樣這次是胡哥的錯,你先回去找你男人,讓他帶你去醫院,胡哥對不住你,這麼厲害肯定要留疤。”
一聽要留疤,周翠蘭看著自己的手臂急了,“不行,留疤以後我咋穿短袖啊,嗚嗚嗚。”
“翠蘭,你別哭,你記不記得,程家的重孫女當時燙傷,安夏給弄了藥用了之後,我前些日子見那小女孩,臉上的疤痕全都沒有了,你去找你男人,讓你男人找安夏,肯定不會有事的。”
在胡漢橋的哄騙下,周翠蘭舉著胳膊,嗚嗚哭著朝田裡跑去,她回家還沒見到丈夫和孩子,第一時間就來找給她打電話的胡漢橋,本以為胡漢橋想她,二人能好好過一番露水夫妻的生活,誰知道這麼倒黴,出了這種事。
“家業,你快來救救我,嗚嗚嗚!”
安家業跟兒子兩人正給地裡打藥,聽到田頭傳來媳婦聲音,安家業跟兒子的第一反應是,好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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