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含著笑點點頭,看著麻嬸對自己豎起大拇指。
“我大舅他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麻嬸撇撇嘴,“行了,你四個舅舅,也就老四人好,其他三個啥情況,村裡誰不知道,你能把兩隻老母雞都要回來。”
“不光要回來我養的老母雞,大舅家還給了我五十個雞蛋,還有現殺的老母雞,麻嬸一會兒雞湯好了,我給你送一碗過去。麻嬸?麻嬸,你怎麼了?”
安夏推了推呆愣在屋外,眼珠子都快掉地上的麻嬸,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夏夏,你、你咋要回來的?”
安夏笑笑,“這不能說,等會兒您就嚐嚐我做的雞湯吧。”
“行。”麻嬸吸了吸鼻子,難怪這麼香,突然她想起來,自己來是有正事的,怎麼都被安夏打岔打過去了。
“夏夏,你看我的臉,我昨天睡覺前擦了一次,早上起來面板好多了,之前摸著有些皴,今天早上摸起來細滑多了,還有你看我是不是白了點?”
安夏仔細看了看麻嬸的臉,細膩了些,白目前還沒看出來,但面板有光澤了,以前是暗沉的,擦了一次就有一種油潤的光澤,看來效果不錯。
“面板光亮了不少,麻嬸你堅持擦,每天晚上擦一次,堅持一個星期,就能看到變化。”
“嗯,這東西真好,要是有效,你帶我去城裡買幾瓶,而且香香的,昨晚你叔問我,是不是潵香水了,這不比那些沖鼻子的香水好聞多了,淡淡的花香。”
安夏心中一驚,“麻嬸,那個人是個走街串巷的,我也是偶然碰到,而且後面幾天我總出去找他,都沒找到,這東西怕是買不到了。”
一聽這話,麻嬸眼中露出可惜的神情,不過她是個想得開的人,又說了兩句閒話就走了。
雞湯燉好後,安夏早早給麻嬸送了一碗,找她家借了個保溫桶,又被麻嬸塞了幾個饅頭才回來。
她小心地把雞湯裡的剩下的一個雞腿、兩個雞翅膀先放入保溫桶,看著又覺得肉少了,她又撕了塊雞胸肉,然後倒上滿滿一罐子湯,蓋好蓋子鎖上門出門朝山坡村後面的部隊走去。
三月天,安夏不歇氣地走了近一個小時,才到了部隊,看著部隊門口上的大字和站崗的軍人,安夏擦了擦額頭的汗走上前。
“同志,你好,我找陸柏川。”
站崗的小戰士奇怪地望了安夏一眼,這一眼讓安夏有些臉紅,腦子裡突然想著小戰士會不會把自己當陸柏川的什麼人了。
“你找陸柏川?”
“對,同志麻煩你告訴他一下行嗎,我叫安夏。”
“可陸柏川中隊長昨天已經走了,他轉業了。”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轉業?陸柏川轉業,怎麼可能,安夏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前世陸柏川可是紮紮實實幹到部隊的最高軍銜,重回帝都,他這個人骨子裡就流淌著軍人的血液,他家三代軍人,怎麼可能轉業。
“不可能啊,陸柏川他怎麼捨得離開部隊?同志,你跟我開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