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如果我被傳染了,那你們就多了一個實驗體。”
儘管齊聖這麼說,女人也沒敢開門。
直到沈璧親自過來,在確認他的意願和秦役的意見後,開門把齊聖也一起關了進去,繼續埋頭進實驗室。
外界一片黑暗,實驗室裡卻燈火通明。
秦役輕笑著靠在齊聖懷裡,拿起他的手指含在嘴裡,不輕不重的啃咬著他的指頭:“你就不怕我突然變成喪屍把你給吃了?”
“吃唄,”他毫不在意的擁緊了她,“在選擇帶你去換衣服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秦役:“……”
“我看到了,”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我親眼看到了你將手插進了你前男友的心臟的畫面,那時候即將完成喪屍化的你,眼神深處可沒有一點混沌,清醒得很。”
“那你膽子真大。”
“我也覺得,”他輕笑,“明明那樣殘忍暴.虐的畫面,我卻莫名的覺得心動,然後我就知道,就算死,我也是願意的。”
秦役:“你可真是……”
可能是阿朗收回的碎魂多了,主魂對碎魂的影響也加強了,總是很容易就愛上她,總是很容易就為她而死。
阿朗啊……
“等有時間,我彈琴給你聽。”
齊聖溫柔道:“好啊。”
……
程歌和沈璧經常派人來抽他們的血,然後在十天後,他們親自來到了隔離間,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
秦役懶洋洋的靠在齊聖懷裡,臉色因失血過多而有些病態的蒼白,瞥了一眼他們手裡的盒子:“疫苗做好了?”
程歌點了點頭,又搖頭。
“做好了,但不知道這個疫苗正不正確,畢竟……沒有試用過。”
秦役瞭然的點頭,伸出手:“注射吧。”
齊聖按下她的手,而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還是我先吧。”
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