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傅森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彷彿被她逗笑了:“好,我不上她的當。”
秦役欣慰道:“還是你比較乖。”
還是?
他看向了空了的酒瓶,她的老公和情人不乖?
想到這裡,他的眸光一暗。
秦役端著空了的酒杯往嘴裡倒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不對,看似清醒實則已經泛起迷霧的雙眸望著他:“喝完了,我們去睡覺吧?”
他點頭:“好。”
她想要站起,然後又重新踉蹌的坐回去:“我有些沒力氣,你扶我?”
“好。”
說是扶,但實際上他過去就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她的房間走去。
她乖乖的靠在他肩上,嬌聲道:“我感覺有些暈。”
“嗯,”他唇角揚了揚,“學妹,那不是果酒。”
“哦。”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蹲下身幫她拖鞋,蓋上被子。
她全程乖巧的躺在那裡,眼睛眨也不眨的像是在望著他,實際上,眼神卻是放空的,沒有焦距。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燙,我去給你燒點水。”
等他從外面燒好水進來,她已經在與人通話撒嬌了。
“我不聽我不聽。”
“我才不要告訴你我在哪裡呢,你就會欺負我。”
“就算舒服我也不要。”
“不回不回,我要保護好小森。”
“我不嘛,就不。”
“小森?小森是……”她雙眼轉了轉,然後看到了端著水杯的他,“小森過來。”
何傅森走到她床前,把水杯遞到她面前。
她微微仰頭,等著他餵食。
他有些好笑的伸手扶起她的頭,另一隻手給她喂水。
神奇的是,她拿在耳側的手機很穩。
然後他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低沉慍怒的聲音:“寶貝,你別鬧,你身邊沒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