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再往前了!”那個小夥子伸出手。指了指安哥面前的紅色地磚嚷道。
“怎麼?這次交易不做了?”安哥笑著,一副吃定對方的樣子。
“當然要做!可是你們的魚肉呢?”小夥子左顧右盼,看了看安哥等人手中除了威脅性十足的冷兵器以外就只剩下危險氣息。他不由得端起了防暴手槍喝道:“被跟我耍花招,你這個惡棍!”
安哥用雙手拉開衣衫,示意著裡面沒有任何威脅的武器說道:“我可帶走十足的誠意而來。現在魚類稀少。我要抬高價格了,增加15%的蔬菜或者50%的淡水!”
小夥子臉色一僵,猶豫片刻後說道:“你們總是不守承諾,三番四次的抬高價格。我們已經到了極限,這個交換比例我們辦不到!”
安哥一笑,又道:“既然是你們不願意做生意。那麼我們就是白來一趟嘍?”
“那怪不得我們!”
“但是我有一個兄弟死在了路上,這事你得負責,小東西。”安哥話語中總是帶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戲謔口吻。換句話說——那就是在嘲弄的找著藉口,就像要揍一個弱者時,總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你們想怎麼樣……”小夥子慌了神,他身邊的倖存者們更甚。
“送來3個女人作為補償。我的兄弟們已經厭倦那些鬆垮垮的玩具,該換些新的了。”安哥的話,惹得後面那些水手吹起了口哨。刺耳的聲音夾著****之意,此起彼伏。
“辦不到!這是無理的要求!”
安哥得到了他意料之中的答案,而後他看著賀豪說道:“注意到左側的那輛雙層巴士了麼?”
賀豪順著他的目光找到了那輛車。密閉的車窗內晃動著數個影子。似乎再拉扯著什麼東西。
“打掉那裡,我就放人。”安哥掛著自信的笑容對目不轉睛的賀豪說道。
“如果我沒辦到呢?”賀豪將後腦勺對著安哥低沉說道。
“你們三就都得死。”
“為什麼選擇我?”賀豪終於忍不住用飽含殺意的眼神盯著安哥問道。
“因為我不會讓心腹死在這……”安哥似乎又覺得回答的欠妥,便補充道:“而且我的直覺告訴你,你有那擔當的能力。當然,我會讓水手幫助你突擊。”
賀豪終於明白過來,安哥只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有些攻擊性的炮灰。所有的花言巧語只不過是為了控制;驅使自己。
“我一定會宰了你。”賀豪鐵青著臉,眸子一轉不轉的盯著安哥,就像是蒼狼在對峙惡虎。
“那你得有機會……”安哥勾起嘴角說道。無論什麼情況,他總是能笑得出來。接著他手臂一揮。不再給賀豪準備的時間。
周圍40多名水手突然之間就發狂的衝向了汽車圍牆。他們怒號著,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器。亮閃閃的刀子,或是焊接了尾管的斧子,或是卯上水泥釘的粗棍子。
聲勢之大,嚇傻了對面的人。
那個穿保安服的小夥子,將槍口對準了那群窮兇極惡的水手,口中怒吼著:“不許過來!我……我要開槍了!”。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他端著槍柄的雙手抖個不停,遲遲沒有扣下板機——因為裡面根本就沒有子彈了!
絕望爬上了那小子的臉龐,他日夜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哐!哐!”
隨著兩聲巨響,雙層巴士車中射出了兩根削尖了的細圓木。長度接近2米,有瓦罐口那麼粗。在巨大的推動力下,圓木就像是穿糖葫蘆一樣的將3個水手串在一起。另一根則轟碎了一顆頭顱與一具胸膛。
賀豪這才從破碎的車窗中看清內部狀況,是延展的反曲鋼材連著車椅折架,中間夾著拉伸過的大號汽車減震彈簧。簡單粗暴的彈射器,需要同等的力量才能發揮出彈射的能力。而那拉扯彈射器的人居然是一群女人與少年。
2個發射器由20多人來控制,筆直的瞄著汽車圍牆的唯一入口……
——作者的話——
0點更新完畢。(4字標題太難表達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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