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遊妖的聲音明顯顫抖起來,聲音中摻雜著微微的啜泣,「祭司!您就非要用那寒湖之水嗎……」
戟花猶樹的手蓋在了那遊妖的頭上,接著隨到一道微弱的綠光,她輕聲溫柔的開了口,「睡吧。」
「……」那遊妖瞬間失去了意識並倒在了阻攔他的遊妖們的攙扶之中。
「先帶他下去,你們也退避一些。」
「是。」
看著那群遊妖們遠去,雲其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心裡實在是難受,畢竟被人指著鼻子罵這種事已經好久沒發生了,再說了人家說的也都沒有錯,他雲其深當時的確是做錯了。目前這不正在找補呢,就是還沒有什麼明顯成效。
「公子哥兒?喂!公子哥兒!」莫浪沁用手肘戳了戳雲其深的胳膊。
雲其深一抬胳膊,嫌棄地將心中的怨怒都撒莫浪沁身上了,「別扒拉我,正煩著呢。」
莫浪沁一看雲其深黑臉立刻給人家順毛,「生氣了?您別生氣~消消氣,這不正談事兒呢~這誰家沒有點家仇大恨呢是吧,在古傲這邊多正常的事~您看是吧。人和魔,魔和妖,人和鬼,鬼和鬼……」
這邊莫浪沁嘀咕個不停,那邊戟花猶樹轉身又走了回來。
「對不起,是在下管教手下不力,讓魔君您見笑了。」
雲其深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最後也沒說出口。他接著又頓了片刻,這才開口,「沒有,你沒有錯,不用和我道歉。我以前的確是沒有處理好和妖族的事情,這是我的錯誤,我承認。我承認我對你們的族人做過很多不能被饒恕的事情,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戟花猶樹的眼睛微微睜大,畢竟她一直不覺得雲其深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些話,在她的瞭解中,雲其深一直都是被疆邦眾人護在中心的溫室花朵。
戟花猶樹笑了笑再度伸出手錶示友好,「所以,在下希望我們這次的合作能夠順利。」
雲其深再一次握了握她的手,隨後在意地問道,「對了,你剛才提到你脫不開身,是因為什麼?我看
能不能幫上你們的忙,也算彌補我一些……」
「魔君您能來幫忙,戟花自然感到很榮幸。但我等不需要這樣的彌補。」
「這……」
戟花猶樹話說的有些直接,雲其深一時間有些沒有緩過來。
見雲其深略微尷尬,戟花選擇繼續說下去來打破這種尷尬,「我們需要秘境中一顆被神秘異獸所守護的靈珠,但想要打敗那隻異獸需要收集一些靈金製法器來合成武器。我們就是在尋找靈金製法器的時候被那些仙道之人盯上的。」
「原來如此。」雲其深覺得事情可以搞,「我在找物品這方面經驗豐富,你能先讓我看看那些靈金製法器嗎?」
「在那之前,按照流程……」戟花猶樹一如之前獅子游妖那樣雙手交叉摸在雙肩,她接著單膝跪地對著雲其深開口,「很高興能和您合作,願您的榮光永遠照亮您的國度。」
「這話說過了吧……」雲其深正要彎腰去扶起戟花猶樹,莫浪沁在旁邊直接拉住
了他的肩膀。
「公子哥兒,這是人家遊妖的基本官場禮儀,你要彎腰去扶就失禮了。咋著您疆邦這邊沒有什麼禮儀能回禮嗎?」
看著莫浪沁那明顯故意挑釁的笑臉,雲其深的臉變得更加黑了。
「怎麼就顯著你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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