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人被那傢伙用酒杯戳著臉,律人閉著嘴一臉的嫌棄。
酒局的其他人卻笑的很開心,都在看律人的笑話。
臺桌這邊的人有的也笑了幾聲。
“就說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寶寶。”
“很有可能就是和家裡鬧矛盾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問了一句,“剛才要打人那個毛頭小子叫他名字來著你們聽見了嗎?”
“好像叫什麼路人吧。”
“不是路好像是律。”
“他姓律?!
”
“我靠!■■■快看看老三說啥,別惹了事兒!”
“還沒回復嗎?”
“回了回了!”
“說啥了!”
“他說……小東家會來……”
“哇靠!■■的!還愣著幹嘛,救命啊!”
桌球這邊的人散開來到了酒局這邊。
酒保的小鬍子一橫,他有些生氣。
“要鬧事就出去!不然我報警處理!”
桌球這邊帶頭人向酒保笑了笑就坐到了酒局的旁邊。
“幼!哥幾個喝的挺好啊,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喝幾口?”
帶頭人面板黝黑臉上還有一道疤看上去很兇,身上還紋著身。
律人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太社會了,他期望著這輩子都不要和這種人打上交道。
“這不是豪哥嗎?不玩你的桌球湊小弟的酒局幹什麼?”
摟著律人肩膀的男人還笑著。
結果那叫豪哥的刀疤臉指著律人就說了一句,“他姓律。”
律人接著就感覺肩頭摟著自己的手微微一鬆。
“那個律?”男人疑問了一句。
“還能是哪個?”豪哥抹了一把臉,“東家那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