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琉璃只好作罷,但她更加氣憤的轉身看向牢房外的天元鏡奴。
“衰神!你又來搗什麼亂!這是本神的事情,不用你來礙事!”
天元鏡奴閉著眼睛,她眉頭一皺,“這個凡人動不得,你打幾下發洩發洩就好,你要是真傷了他。那麼被割頭的就會是你。”
“本神就不信了!就這兒畜生有什麼重要的,讓現在的神帝這麼重視。
還有你衰神,明明擁有了神帝眼睛卻還是這麼弱,沒有那雙眼睛你就什麼都不是!
要不,現在的這雙眼睛也給我如何?”
在天元琉璃同天元鏡奴說話的同時,雲其深也從牆上滑下來。
雲其深的臉紅腫,他卻沒有去用治癒術去治療,反而又由瘋狂的行為轉變成悲傷。
“為什麼治不了……為什麼……”
雲其深不停的嘟囔讓天元琉璃十分的氣憤,她轉頭又給了雲其深兩腳。
“為什麼治不了?啊?本神管你治不治的好?”天元琉璃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蹲下來和雲其深平視,“你這兒傢伙不會是在為當初死去的兩個畜生傷心成這樣吧。
對對對,你治不了,死了的傢伙怎麼可能治的好!別在這裡裝瘋賣傻了!活在幻想中的畜生!”
天元琉璃揪了一把雲其深的頭髮往牆上一撞後便起來離開的地牢。
“早晚有一天本身要滅了你個畜生。”
天元琉璃離開後,雲其深整個人就愣住了。
【對對對,你治不了,死了的傢伙怎麼可能治得好!】
這句話留在了雲其深的腦海中,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緊接著他便大聲尖叫起來。
嗶嘀閣
那些痛苦的回憶再一次的侵襲了雲其深的大腦。
“啊——”
天元鏡奴嘆了一口氣,她接著來到雲其深的身邊將他抱了起來。
“會治好的。能救的……都能救的。”
天元鏡奴輕輕撫摸著雲其深的頭,她以前也會想這樣摸神帝的頭,可現在……
雲其深痛苦的模樣,讓天元鏡奴想起神帝痛苦的模樣。
突然間天元鏡奴意識到,雲其深對那新的神帝那麼重要也許可以利用利用。
再有云其深擁有的治癒法術稍加上界仙法的加持,會不會就能將神帝給復活過來呢……
想到這裡天元鏡奴不禁睜開那雙神帝的眼睛。
“你會治好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