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溪無和伶遙卿過了一會兒也來到了山腳下。
伶遙卿的分身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兒一位頹廢的中年人。
“看這千年以來困在這本書的人有很多啊,怕不是大部分都是你帶進來的。
這本書果然還是需要祭品的呀。”伶遙卿用手擋住面紗笑了笑。
段溪無冷眼看了看那個中年人,“哼,就當是祭品吧。這群傢伙本來就該死。”
“是你!我認得你!就是你!你快放我離開!”
那頹廢的中年人注意到段溪無和伶遙卿的談話,他一回頭就看見他熟悉的人。
段溪無千年來都沒有變過樣子,那中年人定是忘不了這個將自己帶進來的人。
中年人先是氣憤的揮拳過來,但是完全沒有用。
段溪無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
伶遙卿笑了笑,“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呢。”
“哼,你可比我還要惡劣,你在嘲諷我嗎?”
“不敢不敢,我一介女流怎的會嘲諷您這兒偉大的觀遊道人呢。
她們看來,我們還是快跟過去吧。”
“哼。”
段溪無一甩手,那發狂的中年人就被推離到了一處而無法動彈。
“觀遊道人!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挫骨揚灰的!”
中年人的這話段溪無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一開始他會氣憤,後來也就無感了。
他和伶遙卿二人也便迅速的上山。
與此同時在這本書結界之外,段溪無的隱居別院裡,間束河睜開了眼睛。
“溪無?”
間束河扶額坐起來,他環視房間並沒有發現段溪無的身影。
接著間束河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一雙變回年輕的手讓間束河深信他已經從長眠中甦醒了,那之前遇見的花精以及它所說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也許是個機會,離開這裡去幫那花精的忙的機會。
間束河不確定段溪無什麼時候回來,他只有立即行動。
在行動之前間束河也檢視了身體裡沒有段溪無的法術,這樣段溪無就沒辦法立刻找到他,他也便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有這兒一瞬間,間束河覺得自己算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