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都沒有在注意到黑色斗篷人了,這個人脫離人群后便松心的嘆了口氣。
“那就送衙門啊,這兩個小偷肯定在裝蒜呢!!”
黑色斗篷人故意把聲音改變朝著人群一嚷。
“是啊,送衙門!”
“就是,小偷絕不留情!”
“走送衙門!!”
看著那群被偷了錢財的人將那兩個小偷帶走之後,黑色斗篷人也便轉身進入小巷裡。
剛才那孩子的眼神,唉~
小巷之中還有兩個同樣打扮的人。
“怎麼突然離開,也不和我說一聲?”其中的一位比較矮一點迎過來詢問,他語氣溫柔。
“抱歉二叔……是我太心急了……”
“……你還是在擔心他嗎?你知道……”
“嗯……對不起……我擅自離開……”
二人的氣氛一時尷尬,另一名黑袍人改變倚著牆的動作看向這二人。
“都三個月了,我想你們兩個也該適應我們現在的情況,別動不動就拋頭露面。”
這一名黑袍人厭世的眸子對上那一雙黃金的眸子。
“你的心魔還沒有完全清除,你也清楚你不該去見他!難道不是嗎——”
金瞳的黑色斗篷人摘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他那一張秀氣的臉龐。這個人是個乍一看像個女人,但是內心十分爺們的傢伙。
“雲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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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前東隅國同桑榆國邊界處。
雲其深迷迷糊糊應該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拉草堆的馬車上。
雲其深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身體有沒有事,人有意識了腿可別瘸了……
結果雲其深就從自己的腿摸到自己的胸口,然後他轉頭就發現自己的二叔,不,是前雲其深的二叔就坐在自己旁邊。
一臉慈祥已經有些中年痕跡的雲塵風正在一旁笑著看著雲其深。
而云其深兩手交叉摸著自己的胸口,這個感覺怎麼有點兒怪怪的???
雲塵風穿著一身亞麻色的粗布衣,頭上還帶著草帽。
兩個人相視了一會兒,雲其深便把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