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琪的事情出來之後,我震驚之餘,也有想一些事情。首先,我也回憶起了,當初,我和安琪,在曉風她們第一次出現、即將把我們團滅後抓走逍遙那天時,我和她莫名其妙地能用言語定住這些親衛隊的事情;然後,則是我的歌聲,能夠治療親衛隊,能促進轉變中的人成功轉化這件事;於是,我在想,也許:歌者,不只是我一個人——甚至,我有預感,這個世界上的歌者,甚至不止我和安琪兩個人。既然,歌者不一定只是我們兩個人,老公,你一味小心翼翼保護我,這可沒法完全守住歌者的秘密。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用適當的方式,就如同直播讓市民接受理智喪屍的事情一樣,接受我們歌者存在的事實。而且,&bp;我相信,市民是不會排斥我們歌者的。因為,我們帶來了,他們不用親手對即將變成喪屍的親朋好友痛下殺手的可能性。”
說道這句話時,鍾離銳的眼神一陣劇烈的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