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席湛的這語氣他好像是認識越椿的,可越椿一直在城堡裡流浪,而且又是一個小孩子,日理萬機的男人又是如何認識他的?
“二哥,你認識?”
“我認識他的母親,他的父親我曾經聽說過,不過我還不太確定我知道的那個越椿和你領養的這個是不是同一個,但在法國城堡出現……十之八九就是我知道的那個小孩。”
“他的母親是什麼人?”我問。
“我待會讓尹助理將資料給你。”
我忙道:“嗯,不慌。”
……
越椿是一個瘦瘦高高長的特別清秀的一個小男孩,他有些膽怯的跟在管家的身側。
我過去彎著腰喊著,“越椿。”
彎腰的姿勢壓到了傷口。
我忍著痛問:“還記得我嗎?”
越椿點點下巴,過來喊著我,“小姐。”
他在城堡裡貌似都是這樣喊我的,我於他而言是尊貴的人,他這樣喊我也是禮數。
我溫柔的揉著他的腦袋叮囑道:“越椿,以後我就是你的母親,你可以喊我媽媽,要是你覺得難為情的話,你可以先喊我姑姑。”
越椿乖巧的點點頭。
我拉著他的手心向他介紹我身後的這七大姑八大姨,他們紛紛給他送上了靜心準備的禮物,楚行更是直接抱著他離開了機場。
越椿畢竟是個小少年,體重在那兒的,楚行抱他出了機場就放下了他,客客氣氣的說道:“小孩上車,以後我就是你的大舅。”
“喏,這是你舅媽。”
楚行伸手指了指嫂子。
嫂子抱著鮮花溫和的說:“以後我們是一家人哦,阿越,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我是譚央,你年輕媽媽的閨蜜。”
“我是落落,你可以喊我小姑姑。”
“我是姥姥,這是姥爺。”
商微抿了抿唇道:“我是你小舅。”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在盡力的讓他感到家的溫暖,都在打消他的顧慮,都在歡迎他。
我們一行人坐了兩個車回時家別墅吃了一頓團圓飯,整個別墅都熱熱鬧鬧的,唯獨不見商微,我走到樓上到他的房間裡找他。
我推開門進去瞧見他正頹廢的躺在床邊的沙發上,我進去問他,“你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譚央下午見到你面上還懼怕你呢。”
譚央在機場裡見到商微拉住我問商微為什麼在這兒,我說他暫時留在時家養傷的。
譚央特別怕商微。
因為她覺得他就是一個變態。
一個隨時嗝屁的變態。
是啊,商微同我一樣,都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與我不過都是天涯淪落人而已。
商微忽而正經道:“我在想一件事。”
我坐在他的身邊問:“什麼事?”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般大?”
“怎麼忽而有這種感慨?”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