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說的哪位?”
我問的直接,談溫有瞬間迷茫。
“保鏢阿盛,他退伍以後當了保鏢,而且是顧霆琛的兄弟,他還有位盲人未婚妻。”
談溫瞬間反應過來道:“家主剛問我問的很直接,你心裡已經篤定我認識這個人。”
“所以你認識他嗎?”
“倘若家主想知道,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因為這是我對你的責任,無可推脫。”
談溫這話的語氣……
他表達了他的衷心。
亦表達了他的為難。
他倒精明,讓我處於兩難的境地。
“算了,我不因這件事為難你,我只是偶然間聽見了一個特別的故事,還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我想席湛應該是知道這件事的。”
“是,家主。”
談溫承認的很是利落。
我結束通話談溫的電話後好奇心更重,但我深明一個道理,就是這件事我不該插手!!
更不該有這麼重的好奇心!
我又嘆口氣,感覺心裡有鬱結。
這件事我不知道就作罷了,可是知道以後心裡就有好奇心,原本只有一丁點的好奇心,但荊曳和談溫的態度讓我心裡癢癢的。
感覺這個真相非常壓抑。
壓抑……
我怎麼會想到這個詞?
我繼續嘆氣,隨即搖搖腦袋不再想這個事,一下午都在病房裡發呆,晚上隨便的吃了兩口東西就睡覺,直到半夜有人敲我的病房門,我睜開眼盯著頭頂沉默不語的等著。
“時總,墨先生的傷勢復發了。”
我穿上衣服匆匆的出門。
“姜忱,怎麼回事?”
“墨先生的傷勢很重,癒合的程度沒有想象中的好,剛剛復發,才被轉去的手術室。”
我在門口守了兩個小時墨元漣才被人從手術室裡推出來,而姜忱因為公司有事臨時離開,離開之前他承諾道兩個小時後迴歸。
也就是說我要照顧墨元漣兩個小時。推薦閱讀../../
我戳破他的心思道:“下不為例。”
他是特意離開的。
他想讓我和墨元漣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