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眼問:“知道嫁人的意思嗎?”
小丫頭信誓旦旦道:“我知道啊。”
“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話。”
從那以後時家姑娘會經常會到那地方找我,但我卻怕見她,因為我總是帶著傷勢。
我怕她擔憂,所以極少的見她。
每次見她都會將傷勢藏的嚴嚴實實。
好在她年齡小,觀察不怎麼仔細。
我一邊見著她一邊計劃著離開,漸漸的我與她越來越熟悉,我越來越捨不得離開這個像太陽一樣溫暖陽光又可愛乖巧的女孩。
可是我心裡清楚我必須離開。
我要離開去尋找我的人生。
不然這輩子我都配不上她。
後面我終究離開了。
帶上了她送我的兩顆鈴鐺。
以及對她的思念。
還包括那聲元漣哥哥。
這個名字,此生只給她。
這也是我唯一珍貴的東西。
我的養父母因煤氣中毒死亡,當時我被關在倉庫裡僥倖的逃過一劫,更是因為這些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養父母在眾人因為的意外之中去世之後我又重新被送到了孤兒院。
這次的我很幸運。
被一對美國夫婦帶走。
又是一對有虐待狂的夫婦。
因為經歷過兩年的虐待,所以我初到這兒並不怕,被他們打罵的時候我保持沉默。
也好在他們並不過火。
只是情緒不佳的時候才會拿我出氣。
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是挺理智的。
甚至送我去上學。
我瞞著他們一直在學心理學。
甚至拿著他們的錢去找心理學老師。
那個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是,沒有丁點的財富,但我知道掌控人心就能讓自己在成功的道路上更加容易,學習的過程總是艱難與孤獨的,撐著我的一直都是那個小女孩啊。
我答應過她,一定會再見面的。
雖然我心裡篤定她到時不會再認得我。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想,我記得她便行了。
記得她,便是最幸運的事。
在美國兩年,我拜訪了無數的心理學者和催眠大師,我拿大量的錢讓他們教我,我聰明,學得快,很快便出師,在自己有把握的時候我設計殺害了美國的養父母將他們的財產佔為己有,殺他們時我沒有絲毫害怕。
因為他們給我的虐打……
我過了悲慘的四年,一直活在痛苦和折磨之中,我自己學的心理學,我清楚的明白自己也病了,可是沒關係,只要活著便好。
養父母去世之後我改名雲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