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開口道:“繼續。”
“被虐打的痕跡,下面被人用腳狠狠地踩過,導致出血浮腫,我說的是席小姐的隱私部分……好在那個人並沒有侵犯席小姐,他就是個虐待狂,連自己的女兒也虐待,當初還有個小女孩,她一直保護著席小姐,再加上席先生趕去的及時所以席小姐九死一生。”
越椿的心底突然鬱積暴怒。
這是多年未有的感覺。
大概是從他定居在挪威開始他都從未如此氣憤過,此時此刻像是有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燒,他不動聲色,席拓又道:“在席小姐消失的那幾個小時裡於她而言定是地獄,而席小姐對此事是否記得我並不知情,但這是她五歲那年發生的事情!還有越先生也猜的沒錯,我們從蓉城離開之後……應該是在蓉城的時候席小姐離開的很突然,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在飛機上她吃了安眠藥,下飛機後讓我緊急的聯絡了當地的一位心理醫生,這是席小姐第一次當我的面聯絡醫生,我想她的病情可能比想象中還糟糕。”
剛剛席拓一言不發。
現在又全盤托出。
越椿沉默了許久。
沉默到席拓以為他入定了。
好半晌他才冷酷的開口,“是誰?”
席拓怔了怔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是一個叫韋斯的男人,他是艾斯堡市的本地人,現在應該四十七歲左右,他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不知為何,席先生護短,但他這些年沒有限制他們的發展,我爸說席先生應該是在等他們成長,然後再出手重錘。”
席拓覺得席湛想將他們從雲端狠狠地拉下地獄,所以給他們時間發展他們的事業。
可是越椿覺得不是。
“父親將人留給小獅子的。”
他在等小獅子未來有一天親自去復仇。
越椿問他,“還有嗎?”
“我知道的暫且這些。”
越椿嗯了一聲,“走吧。”
席拓鬆了一口氣離開,越椿一直在別墅門口等著,從席允的方向看就只看見那個男人在淋雪,她特別困惑的問花兒鹿,“大哥在做什麼啊?要不我們去喊他進來?”
花兒鹿偏轉腦袋道:“他在想事。”
“哦,那我不打擾他。”
待助理買完衣服回去之後趕到別墅看見自家越先生竟然還在門口等著的,他趕緊上前詢問:“越先生,在外面冷?要進去嗎?”
越椿冷酷的嗓音吩咐,“替我查個人。”
助理立即道:“越先生請吩咐。”
“韋斯,艾斯堡市本地人。”
頓住,他追加一句,“四十七歲,資訊如此齊全,十五分鐘之內我要他的所有資料。”
“是,越先生。”
助理將購物袋放在越椿的身前然後離開去吩咐下面的人做事,在十分鐘之內查到了所有的資訊,他立即過去找在別墅前一直負手屹立的男人彙報說道:“韋斯是當地有名的醉鬼加賭鬼,鎮子裡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而且他的兩個女兒都與他斷絕了關係。他的大兒子算是個不成器的,經常偷家裡的錢出去賭博,小女兒還小,二十歲左右,唯獨二女兒算是比較有出息的,嫁了一個有錢人。”
男人冰冷的語氣問:“他現在在哪兒?”
“芬蘭的某一個小鎮。”
“你將他八個小時內帶到這裡。”
助理驚訝的神色問:“現在嗎?”
“我吩咐的事,有何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