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九點鐘時席湛還沒有回家,克里斯又聯絡了我,他說時騁不願意回國內。
我心裡有些詫異問:“理由。”
“他說這兒安靜,適合孩子成長,所以想繼續住在這兒,等孩子要到上學的年齡再回國,他還說他計劃讓孩子四歲再上幼兒園。”
時騁不願意離開橙衍的監視之下……
我能想到的理由除了克里斯說的這個還有宋亦然的父母,他應該是怕離開那兒之後宋亦然的父母會與他斷絕聯絡,所以才想在那兒多待一段時間,想替宋亦然照顧他們。
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理由了。
時騁如今也是如履薄冰啊。
在親情面前如履薄冰。
“那就依他。”
等到時間了時騁會回國的。
我也不必太過擔憂他們。
只是橙衍……
他堂而皇之的待在席家老宅的。
雖然他待的是甘霜的院子。
但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宅。
而是我們並不是朋友。
等有時間將他處理了。
“聽你這語氣還真當老子是你自己人,雖然你救了我,但我不一定要成為你的人。”
我直接絕情的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我心裡篤定他如今不會背叛我。
我也不希冀他成為我的人。
只要不是敵人我都能容忍。
我結束通話電話下樓瞧見他們還在客廳裡玩樂,唯獨不見慕裡,一問才知道他已經休息了,我扔下他們出別墅,走到公路邊隨意的回身瞧了瞧,正看見慕裡在二樓的位置眺望下面,我笑著問他,“要不要一起散散步?”
我原本沒想著散步的,但因著體質太差還是覺得自己該鍛鍊,每天睡前走幾公里。
像席湛那晚帶著我一樣沿著公路走。
慕裡挑眉,“你和我?”
“是啊,走不走?”
慕裡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抬起一條腿就要從陽臺那個位置跳下來,我趕緊驚呼道:“有三四米呢,你還是走樓梯安全些。”
慕裡白了我一眼問:“怕什麼?”
說完他就借力從上面滑落下來蹲在了草坪上面,隨即走到我身邊淡淡道:“走吧。”
慕裡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這樣讓我想到了席湛,那男人做這事應該也這樣吧。
我隨他一起走道:“慕裡,你和席湛曾經一起在WT接受訓練,他是不是經常受傷?”
慕裡倒比以前好溝通,他嗯了一聲告訴我道:“席湛與我不同,我到WT就是鍛鍊身體素質的,他是為了生存,為了能夠在裡面說得上話讓人信服他一直都很刻苦,也為了能夠在事業起步時有人支援他一直都充當著老大的角色,責任越大肩上的壓力自然不會輕的,在WT的那些年他吃慣了苦楚,後面他帶走了WT一部分的人自己創業,我以為他能輕鬆些,可惜越做越大,直到現在……他一直都在路上一刻也未停歇,所受的傷定是我的百倍之多,現在的他應該是厭倦了這些。”TV手機端/
“厭倦了這些是指這種生活嗎?”
慕裡雙手插著兜走在前面,步伐越來越快,我有些跟不上他甚至要小跑,待我跑到他身邊他才說道:“沒有人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方式,何況這種生活方式於席湛而言本就是生存,當生存不再是問題時那這樣的生活方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席湛如今應該是厭惡權勢的,他應該會想盡辦法的將它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