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的語氣忽而很冷,我清楚惹到了她的逆鱗,我無措的目光看向席湛尋求他的幫助,他伸手握住我的胳膊道:“有商有量。”
甘露緩和語氣道:“抱歉。”
甘露和席湛說了幾句便離開,待她離開之後我才同席湛說道:“剛我做錯了什麼?”
“母親不太喜歡藝人,應該說不太喜歡現代流行的這樣,她打算請一些戲曲名人。”
我嘟嘴道:“又不衝突,她請她的,我請我的,你沒看見她剛臉色,像是我做錯……”
我趕緊打住問:“我是不是很嘴碎?”
席湛寬慰我,“她剛剛就是下意識的語氣,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不必同她置氣。”
“的確是我小氣,我下次注意。”
席湛安撫我,“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畢竟是婆婆,多少得客氣。
我窩在他懷裡問:“你下午做什麼?”
“練字描丹青,你學嗎?”
我寫毛筆字一塌糊塗。
“丹青可以試試。”
我佩服他道:“你還真是樣樣精通。”
“從小養成的習慣罷了。”
席湛先起身上樓,我拿著蛋糕進廚房用盤子裝著,又兌了兩杯咖啡才上樓進書房。TV手機端/
席湛已鋪好了宣紙,他召喚我過去讓我拿著毛筆照著牆上的一副山水圖照貓畫虎。
他同我講解如何握筆,如何勾線,如何點色,從最開始的畫石頭,再到樹枝,再到山川,最後到溪水人物,或許我在這方面有些才華,最後成品出來時還挺馬馬虎虎的。
我自我誇獎道:“真漂亮。”
席湛評價道:“一塌糊塗,但對於剛學者不算差,熟能生巧,你再臨一副牆上的畫。”
我哦了一聲找了張白色的宣紙繼續畫著牆上的畫,嘴裡還沒有閒道:“我以前學的都是現代文化,什麼鋼琴舞蹈插花之類的。”
席湛頗有興趣問:“允兒會跳舞?”
“呃……上過舞蹈班算不算?”
我自小上舞蹈班和鋼琴般,但學的精通的就只有鋼琴,老師曾經誇過我在舞蹈方面有天賦,我也刻苦練過,當初傅溪帶著我去酒吧在舞臺上跳舞我都能準確的找到節拍。
我解釋說:“像下腰劈叉以及柔軟的動作我都會,我記憶裡還存了不少的舞蹈動作。”
席湛撿著重點問:“柔軟的動作?”
我畫著畫問:“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