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和我從酒店逛到了附近的夜市,她餓了要吃路邊的燒烤,我坐下看見她挑選了很多菜,我疑惑問她,“我們兩個吃的完嗎?”
她背對著回我,“你給暖兒姐打個電話喊她過來一起吃,她挺能喝酒的,待會不醉不休。”
我膈應她道:“我記得某人一杯倒。”
譚央抱怨我道:“你竟然小瞧我。”
我笑而不語,取出手機給季暖發了微信,她很快回我說:“抱歉,陳深來找我了。”
我:“……”
瞧不出來陳深還挺黏人的。
季暖前腳剛到南京他後腳就追過來了。
突然之間我想席湛了。
他離開我有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令人難熬。
我握著手機給席湛發了一條晚安,他那邊沒有回我,我繼續發道:“二哥睡了麼?”
沒一會兒他回我,“嗯?”
他這意思是問我有什麼事。
他這人連起碼的寒暄都沒有。
我沒有再理他,譚央選好了菜過來坐在我身旁,我盯著她要的這瓶啤酒問:“別醉了,待會我可把你扛不回酒店,那我只能找顧瀾之來接你回酒店,到時我可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
譚央神情無畏的回我,“顧瀾之是典型的正人君子,倘若要真發生什麼事也早就該發生了!他那人保守,除了他的新婚妻子,估計他對誰都不會越距,你能指望他做些什麼事?”
我聽出畫外音,八卦的問:“意思是你希望發生點什麼?”
譚央白我一眼,“我有說嗎?”
我誠懇道:“你給我傳達的是這種意思。”
“時笙你老不正經。”
我:“……”
我老了麼?
突然之間我很受傷,見我神色暗淡譚央安撫我說:“只是打個比喻,你還年輕著呢。”
“你這小孩戳人心窩。”
她發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我看見備註為死乞白賴的發了訊息,“譚央,待會見。”
死乞白賴……
我瞭然問:“顧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