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想用愛的名義束縛我?”
男人的問題永遠犀利,他殘忍的目光盯著赫爾冷酷的說道:“你的愛於我而言是累贅。”
赫爾的身體震了震,她猛的後退一步破罐子破摔道:“隨你吧,赫家是誰的我壓根就不在乎!再說赫冥比我更加合適,我曾經說過我在意的從不是赫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男人壓根沒聽進去她說什麼,她的愛意、憤怒、痛徹心扉在他的面前猶如跳樑小醜!
席湛只冷漠的吩咐道:“赫冥,以後禁止帶她來見我,也禁止她再出現在桐城。”
赫爾驚見駭聞道:“呵呵,真是絕情的男人,你放心,姑奶奶還不稀罕你了呢!”
當今世上也就赫爾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霸氣的和席湛說話,扔下這句話之後她不顧席湛的臉色陰沉迅速離開,別墅裡瞬間恢復安靜!
待赫爾走後赫冥才說道:“犯不著跟她置氣,赫爾那丫頭什麼性格你還不瞭解嗎?”
席湛輕蔑道:“懶得再看見她。”
“過陣子她就會找你道歉。”
席湛反問,“我說的話何時有假?”
“你剛剛說的真不會是……”
赫冥一臉吃驚,席湛從躺椅上起身嗓音沉然道:“赫爾不適合赫家,赫家到她手上只會敗退,而且你剛剛聽見了,她對赫家沒興趣!”
赫冥解釋說:“她那只是生氣。”
“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席湛不想再探討赫爾,轉移話題道:“聊聊商家吧。”
“那去書房,這兒太曬人。”赫冥道。
下午的陽光不怎麼曬人,但赫冥面板白皙,他應該是不太想自己被曬黑的!
他們幾人進了書房,我從窗簾後離開回到床邊坐下,沒多久赫冥在樓下喊我的名字。
我走到陽臺上看見他躺在席湛剛剛躺的位置上,嘴裡正叼著一支菸問道:“我昨兒個問過譚央了,她還在梧城,你跟我跑一趟如何?”
我最近兩天一直都在路上奔波,身體疲憊還沒有恢復過來,再說我還想多陪陪席湛。
我拒絕說:“我暫時不去梧城。”
赫冥咧嘴一笑道:“席湛待會有事要去梧城解決,我們先過去找譚央晚上再跟他匯合。”
我感興趣問:“他去梧城解決什麼事?”
赫冥吸了口煙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道:“長輩剛剛都親自發話了,他能無動於衷嗎?”
頓了頓,他笑說:“或許是人生大事。”
席湛的長輩……
我這才想起席湛的母親在梧城居住。
她喊席湛過去談什麼人生大事?
“那你等我一下。”我說。
我回到房間紮了個雙馬尾去找席湛,他當時正在書房裡描繪丹青,真是悠閒的要命。
我過去蹭在他身側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的說道:“二哥,剛剛赫冥說你下午要去梧城,他讓我跟他去找譚央晚上再去找你,可以嗎?”
席湛放下手中的毛筆,抬手慣常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聲線低沉問:“折騰一天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