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自己大意了,又被狗男人佔了便宜!
絕對沒有下次!
…
翌日早上,許流蘇有一場戲要拍,所以起了個大早,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隨意地化了個淡妝, 換上一條月牙白的吊帶長裙,外套藕粉色針織衫,就這樣走出房間。
陸司宴也恰好從房裡出來,他整理著襯衫的袖口,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薄唇動了動,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似的, 遲疑了好幾秒,然後憋出一句,“挺好看。”
許流蘇, “……?”
他這是……在誇她?
真夠勉強的。
許流蘇挑眉,毫不領情道:“我美我知道,用不著誇。”
一句話把天聊死。
陸司宴,“……”
昨晚他特意上網查過,都說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喜歡被誇獎。作為一個從未誇過任何女人的直男癌患者,說出“挺好看”這三個字已經是實屬難得了。
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陸司宴自詡在商界遊刃有餘,竟然在自己老婆這兒處處被動處處碰壁!
見他眼神慍怒地盯著自己,許流蘇不由得開口,“陸先生,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陸司宴聲音壓抑, “滾。”
這變臉,還真是夠快的。
不愧是霸總, 陰晴不定難以琢磨。
“你沒事吧?”許流蘇嘴角一抽,“怎麼跟有那個大病似的。”
說完,沒再看他, 徑自下樓了。
看著她瀟灑而滿不在乎的背影,再看看自己,陸司宴突然覺得自己很蠢。
為一個一心要跟自己離婚的女人做這種自己從來不會做,也不習慣去做的事是為了什麼?
看來最近還是不夠忙,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