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許流蘇漸漸覺得,那種奇異的燥熱越發明顯,她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她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自己——該不會被下|藥了吧!
那杯果汁,以及來搭訕的男人……許流蘇不認為是夏斂做的,畢竟那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不諳世事,沒多少心眼的小屁孩兒,那很可能是那個姓王的。
該死,她就不該在那種地方點喝的,女主不就被下|藥了嗎?
一個年輕漂亮的獨身女人,肯定會引起不懷好意的人注意。
等車子抵達莊園,許流蘇已經渾身發軟,額頭上因為不正常的燥熱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淺淺的潮紅。
天色已晚,陸司宴沒有察覺她的異樣,率先下了車,然後後冷聲道,“下車。”
許流蘇擰開門把下車,雙腳落地,她發現自己腿好軟,使不上什麼力氣。
陸司宴已經往前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來,側頭看向她,“又在玩什麼把戲?”
許流蘇扶住了車門,抬眸看向他,有些勉強地露出一抹輕佻的笑,“我走不動。老公,需要你親親抱抱才能起來。”
陸司宴,“……”
做作。
許流蘇以為他一定會直接走人,懶得理她。沒想到,他竟然折返了回來,握住她的手腕,“又想趁我不注意逃跑?”
“沒有,我可乖了,才不會跑呢。”
陸司宴冷笑。
呵,我信你個鬼。
然而許流蘇像是真的走不動,軟綿綿地靠在了車旁,透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到她汗汵汵的額頭和泛紅的臉,呼吸紊亂著,長而捲翹的睫毛下,雙眼有些迷離,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就像一隻裝柔弱裝可憐惹男人上鉤的……妖精。
陸司宴怔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她現在的樣子,似乎不太正常。
眼看著許流蘇就要軟軟地往地上栽去,他擰眉,伸手抓住她,繼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快步朝著別墅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