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瑤暗暗瞪他,說話可真難聽,說人家擺弄風情,自己還不是在哪坐上趕著要彈奏?
“帝少這是吃醋了?”齊殽失笑。
南宮閻熾又是一聲冷哼,心中悶的難受,轉而煩躁瞪著初瑤道:“你彈不彈?不彈趕緊走。”
初瑤早想走了,聞言這話順著杆子爬,和齊殽打了招呼,便匆匆出門。
南宮閻熾思索幾秒,起身追了出去。
齊殽笑意更深,都說一物降一物,看來初瑤便是能降住南宮閻熾的人,可惜當事人缺是霧裡看花。
她真的是個很有趣的女人,極為聰明。
他來A市之前就已經看過她的資料,訊息極為少,想來是被南宮閻熾抹去了大部分。
半月之內就心繫一個女人,事情絕對不簡單!
初瑤剛出門,南宮閻熾就追了上來。
“你就這麼喜歡和他一起?”他走在她左邊,聲音都變了。
“胡說什麼。”
“還不承認,我親眼看到你對他笑的猶如一朵花,你可從來沒對我那樣笑過。”
“……”
“你說,為什麼不和我一起演奏?覺得我不如他?”
“……”
初瑤很無語,他現在哪來的這麼多問題!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他那個樣子的?”南宮閻熾一想到她那笑的沒心沒肺的樣子,心中就有火氣。
“我沒有。”初瑤被問的頭疼。
“沒有你對他笑什麼?”
“不笑,難道讓我哭?”
“那你笑,對我笑!”他命令。
“……”
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