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和付陽震撼不已,換做自己恐怕也承受不住這些可怕的金色拳頭。剛剛阻攔木子和刑真意的去路,現在反過來變成被阻攔去路,可謂是自作虐不可活。
不出意料,十幾個呼吸間,書生孫浩便被金色拳頭打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木子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吳淵和付陽,又看了看刑真意笑道:“兄臺意下如何?”
刑真意雙拳緊握:“本來就看這些人不順眼,現在居然算計到咱們頭上,郡城太守又如何?殺了一了百了。”
木子笑著回覆:“正有此意。”
光頭男子深知木子的手段,用三個小傢伙威脅失敗。見事不好立馬萌生退意,不僅向後挪動腳步。口中連連道:“今日之事我沒參與,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
木子並沒打算放過這個傢伙,一語道破:“一條黑蛇,第一次想吃掉紫玲瓏和鯤無敵,我可以忍。第二次想與我為敵,無需再忍。”
心知不妙的光頭男子轉身便跑,駭然中聽到身後風雷聲皺起。白色身影不知何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
青年出手果決,綠瑩瑩的拳頭沒有絲毫停頓。快若閃電根本沒有躲避的機會。
光頭男子發狠揮拳硬悍,結果毫無懸念,阻擊的手臂應聲炸碎。顧不得疼痛,轉身便欲跑向其他方位。
木子就像憑空消失一般,再度出現時仍然在轉換方向後的光頭男子前方。
又是一拳砸碎半邊身子,不待光頭男子橫飛。木子迅速抓住僅剩一半的身軀,第三拳遞出,光頭消失不見。
光頭男子的身影也不見,剩下半邊長蛇被拎在手中。
木子隨手扔向一邊:“一會交給老婆婆再做些好菜,這裡的陳年佳釀沒喝夠。”
楊旭抱拳作揖:“多謝公子仗義出手。”
一方歡喜一方愁,木子的凌厲手段徹底震懾吳淵和付陽。剛剛狠話已經說出,現在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騎虎難下頗為難看。
吳淵厚著臉皮抱拳:“在下眼拙沒認出是前輩高人,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前輩海涵。”
見木子面無表情,吳淵心底打鼓,連忙拉著旁邊的付陽一起賠罪。
“多有得罪請前輩海涵。”
木子指著黑蛇身軀平靜道:”把注意打到我帶來的小傢伙身上,應該和這條黑蛇一個下場。“
吳淵二人不敢反駁,帶著希翼看向刑真意,沒想到後者來了一句:“我手也癢癢。”
又看向楊旭和和柳青夫婦,只見二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木子看向刑真意:“刑兄,你我一人一個如何?”
長冉漢子大笑:“對我胃口。”
吳元和付陽的下場可想而知,在武道、元力、元陣法又是體修的木子面前,土雞瓦狗一般,頃刻間被擊殺。
刑真意出手沒木子狠,保留了付陽的完好身軀。木子將之收起,準備離開宅院後,找個荒山野嶺燒掉算了。畢竟人形的不能吃。
不等楊旭和柳青拜謝,木子和刑真意便以告辭離去。理由破為蹩腳:“打架太累需要回去休息。”
剛回到房間不就,身體帶傷的老嫗不顧疼痛敲響木子房門,死活要為他們加兩間房間。
木子一在說不用,卻架不住老嫗苦苦哀求。迫於無奈聽從老嫗安排,各自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宅子內,老嫗剛剛安排好木子,便火急火燎的跑到楊旭和柳青這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在懷中拿出一個玉盒。
送到柳絮身邊道:“公子收下吧,這是五十年前給我突破用的丹藥。老身當時看此丹藥蘊含靈氣頗多,沒捨得用,擔心小姐哪天煎熬不住這份痛苦,用靈藥能緩解一下。”
“眼下看公子重傷一直無法痊癒,先拿出來給公子用吧。早些回覆傷勢,好可以保護小姐。”
柳青插言:“徐饃饃,說多少次了,叫楊旭或者旭兒就行。不用公子小姐的,這個宅院裡就咱們三個人,沒那些死板的規矩。”
楊旭接著道:“青兒所言極是。還有這顆丹藥,說是給您的便收下吧。您老現在也有傷勢在身,而且不輕恐怕會動搖根基。我的傷勢會慢慢好,您老乃是陰靈之軀,根基受損修為會每況日下。”
老嫗堅持道:“不用不用,若不是當年少爺將老身的神魂治癒,現已是被活埋的骨灰野鬼。這些年早就該被日曬和罡風吹散,哪能多在人間駐留這麼久。”
“等於多活了這麼些年,老身知足了。”
柳青嬌嗔道:“徐饃饃說什麼傻話,旭哥要經常為我轉換山水氣運。還指望饃饃為我們保護一二,怎能先一步去享清福?”
楊旭補充:“的確如此,咱們三個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五十步看百步,誰也別笑話誰。相互照應著多活一天賺一天。”
老嫗仍然堅持:“還請公子服下這顆靈藥吧。”
楊旭故作生氣道:“徐饃饃啊,咱麼三人中您的手藝最好。剛剛的白衣青年已經說了,要把這條黑蛇烹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