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的雙拳上,隱隱各有一個黑白的陰陽魚圖浮現。正是這對陰陽魚圖,在撕扯掠奪雷雲屍雨的能量。
天地萬物分陰陽,不是絕對但可以適用於絕大多數的事物。雷雲屍雨同樣可以用陰陽物質來區分。
隨拳而動的黑白魚圖,並不是突然間領悟的。在鯨渡舟的時候,就是這對陰陽圖牽引出雲海中的金色絲線。
是每日練拳積累的結果,是對武當太極進一步的認知。當時鯨渡船的生靈太多,木子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知曉,有意將陰陽魚圖隱藏起來,所以才沒有被外人得知。
在離開地球前的一次登臨崑崙頂端時,武道元氣溝通法則後,能量層次可以媲美元力。當時木子便猜測出武道的不簡單,陰陽魚圖的出現則證實了木子的想法。
雙拳上的兩個陰陽魚圖,大小和拳頭差不多,如同兩個吸盤隨拳而動吸收想瓦解的能量。
雷雲很快瞬息而至,一對陰陽魚圖吸收得更快。雷雲臨近木子時已經幾近透明消散。
拳頭大小的吸盤則如同無底洞,瘋狂掠奪敵人的能量不見有任何飽脹的跡象。
木子雙拳划動,剛一碰觸到接近的雷雲,一對巴掌大小的磨盤頃刻間便把雷雲分解成陰陽兩種能量,隨後又將分解後的陰陽能量收為己用。
同一時間木子握緊雙拳,體內的融合後的能量洪流,滾滾而來湧向一對陰陽魚圖當中。使得陰陽魚圖散發出的氣息,讓木子本人都有些忌憚。
下一瞬間,白衣身形驟然前衝,一雙玉拳如雨點般砸出。每拳轟出都迸發出比雷雲屍海強悍數倍的能量衝擊。
木子打痛快了,屍鷲可就憋屈了。先前激戰不過是被綠瑩瑩的拳頭砸的坑坑窪窪。
現在則今非昔比,每中一拳便會出現一個前後透亮的血洞。管他是血肉還是骨骼,皆在一拳下被搗爛,而後順著拳勢透體而出。
屍鷲亡魂皆冒,在戰下去性命不保。頓時萌生退意同時暗罵天皇子不地道,跑路不帶上戰友,獨自一人逃之夭夭。
正在想著如何退走的屍鷲,驚駭的發現對面白色身影的拳頭,越來越詭異。經常在出其不意的角度遞出。
這一雙拳頭更似有靈性,不用經過神魂驅使,自主選擇最有效的位置。屍鷲非但對比不開阻擋不及,就連想好的退路也一一被封死。
這就是拳諦真意的好處,殺傷力沒有多麼恐怖,可卻使雙拳如有天助神鬼莫測。
接下來的戰鬥沒有懸念了,即使屍鷲體內有族內賜下的替死符。仍然被木子連續轟殺了十一次,死得不能在死了。
屍鷲的身上沒有納戒,有塊腰牌和納戒差不多,是儲存物品的方寸物、
葬屍族以屍氣入道,方寸無中的收藏全部沾染濃郁的冰寒屍氣。就連一袋子看似像金幣的東西,亦被屍氣侵襲的冰寒刺骨。
木子扒拉半天沒一樣能看得上眼的,所幸留在腰牌內沒有取出。又將腰牌隨意仍入自己的納戒中,留著回去做封神的資本。
木子大概估量了一下,這次出海之行一次次廝殺,得到的修士遺物雖然沒有重寶,但是換做金銀卻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最後白衣青年蓋棺定論:“打架劫掠比倒賣物品來錢要快。”
魔女和木子先後解決掉對手,見賣假藥的老頭沒有開口乾預。白衣青年就再一次拎出血色長劍。
毫無徵兆的一件闢出。然後就聽到單銀尾的怒罵:“小王八羔子,待我解決掉白智,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木子渾不在意:“你想要殺別人時,就要有被殺的心理準備。這就是所謂的冤冤相報沒完沒了。”
說話歸說話,木子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又闢出了兩劍。
先後三道猩紅劍氣,輕而易舉得被單銀尾打散。木子對此早有預料,聖器對上真正的聖者,就沒多大作用了。
可這對於本來就處於下風的單銀尾來說,可就是雪上加霜。化解了五道猩紅劍氣,自身中了六拳一腳,而且這拳腳比劍氣更加狠辣。
仔細算下來,貌似有點吃虧。還不如硬抗五次猩紅劍氣來得實在。
讓單銀尾臉色難看的是,那個拎著聖器在遠處揮舞的混賬王八蛋,身上不知有什麼寶物護體,聖者的攻殺如石沉大海。而且是哪種濺不起水花的悶石。
五次出手後,血色長劍最深的裂紋幾乎貫穿劍體,邊緣只有細如髮絲的牽連。
木子猜測這件聖器最能能用三次。對血殿的東西沒啥感情可言,碎掉也沒多少惋惜。
木子乾脆破罐子破摔,接連又劈出兩劍。這次白衣青年公平的說到:“你們襲殺我一次,我還你們一人一劍。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然後就真的井水不犯河水了。單銀尾是聖者,可以抵禦住聖器的襲殺。食人魚和夜叉就沒這麼幸運了,聖者之下皆螻蟻,有幾人能扛得住聖者的攻殺。
食人魚族的青年和夜叉二位,不在能抗住聖器襲殺的行列。兩劍過後渣都不剩,想在犯木子也沒機會。
四人先後獲勝,白衣青年木子,穿衣大膽的魔女,發紅如火的海皇后裔,藍裙藍髮的人魚族蘭琪。
四位站定後一起看向少了兩顆門牙的老頭,後者帶著微笑:“不錯不錯,先休息一會回覆一下體力。也可以觀摩一下聖者的戰鬥。”
"這片石崖有鯤鵬的手筆,不會被他人戰鬥餘波所幹擾。聖者戰鬥可以放心大膽滴觀看。這樣的機會在外面可找不到,你們自己珍惜吧。“
任誰都能看出老頭的高深莫測,既然人家已經發話了,又是好意。也就沒誰傻乎乎的去觸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