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羅宸也就沒有解釋,而雷譽晟的面龐之上就看不出半丁點的顏色變幻,只有淡淡笑意掛於其上。
其實在他羅宸心中自然不會是怕那些個將至暮年的老派修士,若是先前加上他那個玄王中期的師叔頂在前頭,他還要多加的考慮其中一二,畢竟不論是威望還是龐的什麼,他那個師叔在這東天門之中都是極高極高的那種,可是那都是曾經,方才**源離開之前了。
現如今的他羅宸再這東天門之中可謂是近乎沒有半點顧慮可言,若真的找出一個值得顧慮之人,便是也只有他那個百年未出的師傅,這東天門的掌門門主了。
之所以會留下那四張椅子他羅宸的原因有二,其一便是他羅宸不想把這祖師堂變成個一言堂,什麼都是他們說的算,別的聲音不管是好不好,還是說與他羅宸對立而言,但總歸也是要多聽一聽才好。
還有一點便是他羅宸就算是過了百年之久不願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在他羅宸心底深處,一直都還留存著對於他師尊的敬畏之心,說是懼怕也不為之過,所以那四人代表的其實並不是東天門之中的老派修士,而是他師傅。
他羅宸其實一直都在等,等自己師尊的秋後算帳。
“門主?門主?”
王譽晟疑聲喊向了思慮極深之處的羅宸。
羅宸聽見喊叫聲之後便是於頃刻之間歸攏心神,重新看向了對方。
王譽晟繼續沉著聲音道:“門主,今天老掌門可是又去了那禁山之上。”
羅宸微微點頭,關於身處於靈秀峰之上的自己師傅,這東天門之中的老掌門,他這個做弟子的想做這東天門的新任掌門自然是會對自己那個不知為何就香行為怪異的老掌門多加留意,多上心神。
而每隔一段時日,自己師傅都會起身前往那座被他還有不少的東天門站的極高的那些個山上修士給勘查了一遍又一遍卻是什麼都沒有的不毛之地的禁山。
禁山的名頭其實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不過也就是一個笑言笑話罷了。
不過禁山之上的極為貧瘠倒是一樁真的不能再真之事。
羅宸疑惑道:“怎麼?王師叔?可是發現了什麼怪異不對之處?還是說師傅的修為境界已經是......”
若是老門主的修為已然破開直達玄皇境,那他羅宸的百餘年謀劃規劃,也只能如夢如幻,全然無用罷了。
畢竟這修士山上,看的還都是修為二字,再者言,他師傅可是當之而無愧的東天門門主,有名有實。
王譽晟搖了搖頭道:“老門主修為有多高,是不是破開了玄王枷鎖,老夫並不知曉,不過倒是有一點老夫倒是能夠確定,時間不多。”
羅宸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時間不對?”
“老門主不出靈秀,育源三峰之地已然有整整一百零五載,而每一載的兩個固定時日老門主會動身前往那禁山兩次,每隔五年會去那育源峰一次,呆上整整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