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八個大道胚子,還都是山巔境的大道胚子,不說到最後這八人皆是山巔境,就算是有一半的山巔境,想想都讓人是直覺可怖之事,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二字可言了。
於這南指峰茅草屋之下,有兩人落座於蒲團之上,一男一女。
兩人落座位置都是極為講究,在位置抉擇之上,靈氣的濃郁程度反而是居於其二,畢竟除了那處專為鎮守靈眼所在的蒲團位置,這餘者的七座蒲團其實皆是大差不差。
一襲白衣,頭挽圓髮髻的女子,落位與偏南的那個蒲團之上,南角位置蒲團有一特點,那就是靈氣暴躁,絕不溫和。
所以在這南面兩方蒲團之上打坐修行的修士無外乎是講究個以力破力。
而另一個同樣是身著白衣,多了三分翩翩公子哥風範的男子,頭頂之上插一木簪。
落座於南方之旁的東邊。
東邊蒲團是最接近於日出方向,所以是多了兩分的大道感悟。
所以在這東邊蒲團修行,絕對是要悟性極高極高的那種。
不然眼前寶藏也就只能是空間寶藏而難以得飽,是能看到卻摸不著的那種。
那個年輕白袍男子睜開眼眸,輕嘆一口氣,到底是心神盪漾而不穩固,也就導致了本來能夠攔手而輕輕握的兩縷大道機緣,白白浪費在了自己手裡。
在他司馬前的面前白白溜走,往往不是得不到的最為可惜,反而是這種明明是可以得到,可最後卻只能是無法得到,更是讓人平白的揪心三分。
只是司馬前卻是沒有辦法穩固心神,因為那個他司馬前平生最愛卻是最為深埋心底的那個女子,就在自己身側一旁,同樣的也是心神不穩固。
只是司馬前的心神不穩定是因為自己身旁這個名喚司北南的同門同脈亦同峰的小師妹。
而對方的心中所亂,他司馬前之所以沉沉嘆息,便是緣由對方的心中所亂並不是因為她司馬前。
這便是他司馬前心神不寧的緣由所在。
陡然之間靈氣越發暴戾,尤若是起了靈力龍捲風,肆意激昂。
若不是因為這山巔地不論是一草一木還是一磚一瓦一莆團皆是絕非常常物,只怕現如今可謂怎一個慘淡二字了。
司馬前猛的轉頭看向自己師妹,陡然起身,雙手結印記,渾身籠罩在了白光之下,咬牙上前,一步一沉,一沉一步進。
而後以司家的某門密法,勾連這山巔之上早就是預先而留,防止這意外二字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