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悄悄的洩漏出了一縷讓人察覺的出的氣息。
褒宜正打算講出幾人接下而來如何的進入這幽潭,又該如何的抵達那處秘境的大門口。
這其中,可謂就是大有學問的。
不然他也不會正大光明的早早的把地址如此的放心告訴予身旁二人。
所以她方才才有底氣說出了那句話,表面上是目的地,實際上又為什麼不可能是剛剛開始。
而這一點兒就連那個郝霖然亦是清楚。
褒宜欲言又止,轉而面露笑容道:“奴家的用處可是快被用完了,就是不知道這最後到了秘境內是不是會落得個,一乾二淨,乾巴巴的看著兩位道友在前面撿寶,而奴家在後面喝口湯的下場,而且這口湯還是看著二位兩位面色來喝。”
郝霖然,聲正言辭道:“褒姑娘大可放心,進入秘境後皆是各憑機緣,各自所得,旁人不得干預,亦或是心生旁的意念,至少對於我三人而言是這般。”
褒宜眉頭舒展,顰然點頭道:“郝公子這般說,那奴家就把心給放到了肚子裡了。”
一旁的山羊鬍瘦高道人眉頭輕皺,餘角眸光瞅向了某個地方。
緊接著山羊鬍瘦高道人便看到,那位稍稍比自己慢一步的郝家公子,亦是發現了異樣。
唯有那位山上修士,山下娘娘的褒宜,依舊是絲毫沒能有所察覺,正打算告誡二人,該如何的進入這水中幽潭,又該如何的透過這旁人無法透過的幽潭中,抵達那處秘境門檻。
郝霖然雙眸陡然緊閉,額頭上的一簇怪異符文中居右的一個,猶如蛇行蜿蜒道的符文,閃亮起了微微光芒。
待郝霖然睜開雙眸後,更早一步發現異樣的山羊鬍瘦高道人雷正罡,明知故問道:“郝道友,怎麼了?可是有異樣發生?”
又扭頭轉向,看向了一旁的褒宜,面龐微怒道:“該不是你這個蛇蠍婦人故意設的套子,在這峽谷中佈下圈套,想趁我等破開那出秘境後,然後在聯合一些我與郝道友二人所般知道的山上修士,來個一網打盡,好想要獨吞那祖境寶物,不過你就不怕是蛇吞象,撐死了?”
褒宜盛怒,站起身子來,瓔珞搖擺,悅耳撞擊聲響。
修長單指,指向了山羊鬍瘦高道人,怒言道:“哼,姓雷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要是看不上老孃,想要攆走老孃你就直言,大不了老孃就不要這份機緣,不過你以為這份機緣就是彎下腰,隨手拈起這般簡單?到時候誰是福誰是禍,可還就說不定。”
將二人間所言舉止盡收眼底的郝霖然嘴角顯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二人間的此刻狀態,才是他心中所安的源頭,若是這一男一女,又不知跟腳的二人,好的就像是穿一條褲子的那種,那他才是要多長兩個心眼,多多憂心一二。
感覺差不多的郝霖然,輕哼了一聲,頗有些祖師堂長條椅上,端坐最前方的那位當家作主,斷言決策,道:“好了,這還沒進入秘境就先亂了起來,這若是真的進了秘境,見著了真正的寶貝,豈不會是爭的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