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青衫男子看向對方木牌上,總覺得對方木牌有些個怪異,儘管上面上的紋路也是如同自己懷中的那方木牌一般,但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青衫年輕人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了靈性二字,自己的那方木牌上的怪異紋路像是活絡著的一般,而眼前灰衣男子手中儘管很像,但卻是沒有那般感覺。
忽然,青衫男子又是一愣,中套了!
對方可能是故意拿出這面假方牌,藉以測試自己。
果不其然,灰衣男子邪魅一笑道:“這冉公子就是冉公子,你可知你手中的那枚祖令已經是價值幾何?”
青衫年輕男子顯然一愣,手中的這方木牌可是那個老薑強塞給自己的,也沒說有叫什麼是什麼,不過一想,好得也是個上三境山巔修士的物件。
能差有多差?
灰衣男子面龐不定道:“這冉家果然是冉家,怪不得屹立中州那麼多年不倒,這價值數百靈石、數百萬紫玄晶的祖令,沒想到在冉公子手中只是個甚至於就連名字都叫不出的尋常物。”
灰衣男子似乎是有些自嘲。
有些東西出生時要有也就有了,若沒有恐怕很難再有了。
山上修士界,山下王朝中,亦皆如是此理。
就像他詹巖,自問在修行一途勤勤勉勉,自問天賦不弱,可到現在,境界也就那樣,若不是在這壓制玄法的山下世俗界,就憑他詹巖如何敢堵截一位冉家子弟。
青衫年輕人拿起手中被詹巖稱為“祖令”的木牌,輕聲問道:“你想要這?”
灰衣男子詹巖,點了點頭。
青衫年輕人皺著眉問道:“這個祖令到底是什麼?帶個祖字,難不成是。”
詹巖倒也不急,尤為耐心的解釋其自己的階下囚青衫男子的問題,道:“關於這祖令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而且冉公子猜測的也不假。”
青衫年輕人眼眸炙熱的插嘴道:“這裡難不成會有九祖中的.....?”
詹巖搖了搖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道:“不知道,至少我是不知道,不過祖令之中所記載的那方路線指勢的終點確實是與九祖有關聯。”
青衫男子眉鋒緊凝,若是真的如如同其所言,與九祖有關之物,哪裡還會輪到他們染指,那些個上三境的強者還不早就打個頭破血流?
詹巖起身,收起懶散面顏道:“好了冉公子,就不用浪費時間了,把祖令交予我就行了。”
青衫男子眯著眼眸道:“你就不怕冉家的報復嗎?”
詹巖輕笑一聲道:“怕,怎麼不怕,中州執牛耳的世家大閥,不過我也只是個跑腿的,想必你冉家的上三境,一腳踩死我都還嫌費力。”
“你是聞風宗的。”
詹巖搖了搖頭,緩步走向青衫男子,一邊走一邊言語到:“冉公子不叫也無妨,可能要遭點罪,我自己動手拿,不過冉公子放心,殺你還是不敢的,冉家的名頭還是很嚇人的。”
青衫年輕人卻是突然起身,面露欣喜。
十里亭中陡然傳出了句,“好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