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璋和劉伶站在井邊,四下看了一眼的曹國璋,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到是並未過多關注,心中只是想來,應該只是兩位進入天罪古地尋找機緣的師徒。
在確定一些事情後,曹國璋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然後交給劉伶道:“七皇子,將這東西倒進去,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劉伶聽到這話,有些遲疑的接過曹國璋手裡那包東西,他開啟發現,就是一些普通的紅色粉末,他用小手點了點,並且在手指尖上搓了搓,發現並無多麼奇特。
“師傅,這是什麼東西呢?”劉伶好奇問道。
“叫你做,你就趕快點!”曹國璋看著突然在這一刻好奇心發作的劉伶,本來很少生氣的曹國璋,豁然變得兇狠起來。
劉伶看見如此,頓時頗為老實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站在井邊,抬頭看了看水井,黑黝黝的靜下,一點光都沒有,劉伶有些害怕,他縮了縮脖子,就要揚手將粉末倒進去。
曹國璋看著遲遲不動手的劉伶,此刻到是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著急,要不是此事是左相親自交代,必須要小胖子來做,他估計都不會帶著劉伶來到井邊。
“快動手!”曹國璋催促道。
“恩!”小胖子翻手,就要將粉末倒進去。
然而旁邊一隻手卻是一把抓住小胖子的手,然後看著小胖子手中的粉末說道:“你們打算做什麼?”
曹國璋對於突然出現的少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陰沉臉說道:“你是誰?居然敢管我們的事?”
少年抬頭看向曹國璋,隨即說道:“冥洲劍宗付心涼!”
“冥洲!劍宗!”曹國璋聽到這個名字,本來頗為兇狠的神色,立馬老實了幾分。
要知道,這冥洲劍宗,可是為數不多幾個以劍立宗的修行聖地,當然,這指的是聞名神州的那種大宗門。
“我已經回答你了,現在,該是你回答我了!”少年郎道。
“我。。。我們就是想要試試這井水乾不乾淨!”曹國璋解釋道。
但是這藉口,太蹩腳了,少年郎看著臉色變換的老人,又看了看被他捉住手的小胖子,顯然是不可能相信的。
就在少年郎打量期間,一隻彩色蜈蚣突然出現在小胖子的手腕上,少年郎眼疾手快,立馬收回自己的手,然後一把推開小胖子。
“你這賊小子,想要使陰招!”劍宗少年付心涼盯著跌坐在地上的小胖子,眼底有著一絲厭惡說道。
看著撒了一地的丹砂,曹國璋本來忌憚的眼神,卻是突然變化。
“你敢壞我們的大事!”曹國璋說完,就要出手教訓付心涼,在他看來,劍宗也許不可招惹,但是他們大夏,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揉捏。
“和小輩過不去,不是好事情!”
曹國璋身後,一聲老人聲音傳來,一道飛劍破空而來,懸停在曹國璋眉心三寸之外,劍氣鋒利,令曹國璋額頭猶如針扎一般。
曹國璋如今已經堪堪進入四品俯世境界,然而對上那位站在少年郎身後的老人,竟然連一擊之敵都不是。
“前輩,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雖然你們冥洲劍宗超然世外,瞧不上我們世俗王朝,但是也不可如此蠻橫,阻擋我們奪取機緣吧?”曹國璋道。
老人平靜的眸子裡,絲毫沒有因為曹國璋這話出現波動。
“謀奪機緣一事,我們不予理會,但是眼下適逢這片古地最亂的時刻,有些事,既然已經看見了,不管一管,還真對不起我們背後劍宗二字!”老人道。
曹國璋暗暗心裡叫苦,這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只認識死理的修行者,而且還是那種殺伐氣息最重的劍修,眼下看來此事怕是辦不了了。
老人看了看曹國璋,在看了看地上紅色丹砂,眼底有著一絲瞭然。
“你們想用丹砂,破開古地最後的禁制!”老人道。
他盯著頭上天空,看見了碎裂的痕跡,又看到了在屏障之外已經成形的天譴,老人眸子越加冷了幾絲。
“你可知道,你一旦你把丹砂撒進去,古地最後的禁制消失,天譴就會立即降落,那就是滅世雷劫,這古地就會徹底湮滅!”老人口氣很冷,說到這裡,已經在呵斥曹國璋。
“難道前輩,你們這些山上人,還在乎一些螻蟻的死活?”曹國璋聞言,本來還頗為敬畏的神色,此刻卻是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