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蓬看了看劉不易,然後說道:“在修行界,有幾個特別的家族,他們起家並不是靠著修行實力,而是行商積累了海量的財富,最終成為修行界幾大巨頭,而這拓跋家就是其中之一!”
“說句不客氣的話,那個拓跋弘,就是用錢砸死我們這些人也不是做不到!”蓮蓬補充道。
劉不易等人聞言,臉色有些難看幾絲,特別是劉不易,此刻無疑心裡更是鬱結不少。
其實拓跋弘還好,看對方舉止,應該當時是真心買,而且也沒有啥過激的行為,但是拓跋弘開出的價位很多人都聽見了,這就給劉不易帶來非常惡劣的影響,劉不易現在處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尷尬境地。
“不易,你也別想太多!”侯青在一旁安慰劉不易說道。
其他少年到是並未有劉不易那般想的很多,眼下氣氛有些詭異,劉不易給眾人告辭離開,眼下再在村裡逛蕩,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行為。
其他幾人到是也沒有多少意見,眼下頗為理解的並未開口,顯然他們知道劉不易自有打算。
長久以來,身為孤兒的劉不易,反而是他們幾人之中最沉穩的那個。
走在回家路上的劉不易,神情有些恍惚,他想到了楊天震將這枚寶貴戒指扔給自己的隨意,少年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這以後得自己多讀書啊,否則平白無故財露了白,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舒服嘛!”
拓跋弘到是並未離去,和劉掌櫃跟在劉不易後面,他們刻意隱藏了自己,顯然不打算讓劉不易知道。
旁邊劉掌櫃在一旁盯著自家少爺,一副看不懂的神色,“少爺,你既然不買了,還跟著別人幹啥呢?”
“老劉,你難道就不知道,我拓跋家,最重什麼?”拓跋弘問道。
老劉想了想,然後有些深意的看向自家少爺,“你意思有人會下黑手?”
拓跋弘到是並未回答,“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不假,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也挺真,面對那麼大一筆鉅款,那個小子不動心,周圍那些人裡面,可就難說了!”
“我們就跟著,也不是說就一定要買,能幫幫就幫幫,畢竟這件事也是因為我起的!”拓跋弘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劉看見如此,臉上笑意盪漾,“少爺到是一副菩薩心腸咯!”
“我這還不是要想著維護我拓跋家的名譽嘛,不然以後誰敢和我們拓跋家做生意!”
“有少爺這樣明白人,將來拓跋家,只會財源廣進的!”老劉諂媚說道。
“老劉,這話中聽!”拓跋弘點頭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劉不易卻是陡然快步離開,期間選了一些行人並不多的地方,全是一些偏僻的小道。
看著劉不易離開的路線,拓跋弘眼中有著凝重,老劉也是越看越覺得有趣。
“這小子是個明白人!”拓跋弘嘴角有著欣賞說道。
老劉到是並未開口,眼下他看著那道在小巷之間七拐八繞的劉不易,已經想到了什麼。
終於,前方是一片絕路的劉不易,在轉頭之際,後面緩緩走出四個成年人,他們個子比起劉不易要高上不少,此刻臉色不善的看向那個被他們堵在牆角的少年。
“小子,你如果想好好走出巷子,就老實一點將你手中那枚戒指交出來!”為首的一個漢子威脅說道,他臉上有著冷笑,顯然沒有將還只到他胸膛高矮的劉不易放在眼裡。
其他三人也是揉了揉拳頭,呈包圍的形狀圍了上來,露出一臉兇相。
然而劉不易露出一嘴白牙,彷彿就是等著這一刻。
已經到了小武夫境界的劉不易,最近還真沒有好好試試自己的修行成果到了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