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沉默的劉不易,女孩有些詫異,顯然並不知道眼前這年紀與她差不多的少年,到底在想什麼。
待女孩吃完饅頭,劉不易端著藥水進來,“這是我在回春藥鋪抓的藥材,可貴了,你喝喝看,興許對你有用!”
“我會還你錢的!”女孩聽到劉不易的話,接過碗,然後說道。
對於此,劉不易道:“記住就好!”
女孩彷彿對於劉不易如此表現很不屑,“哼,不就是一碗藥,至於這麼摳嘛?”
劉不易搭眼看了看女孩,也不說話,待女孩喝完,劉不易才緩緩的說道:“等你覺得自己好點了,就走吧!”
女孩看著劉不易肯定的眼神,此刻又是莫名生氣,眼前這個人,怎麼是個這樣小氣的人呢!
“我現在就走!”女孩氣急,頓時要想從床上爬起來,但是奈何身體根本沒有回覆多少,這一震盪,本來今天積蓄的靈力,又是散開,手臂上的傷口也被撕裂,有絲絲血跡從紗布下溢位。
女孩頓時疼的滿頭冷汗,她仰面躺在床上,頓時覺得委屈不已,一絲絲淚水從眼裡流出來,女孩雖然留著淚,但是就是不哭出聲來。
一旁看見如此的劉不易,不得不搖了搖頭,“你也彆著急,等你養好了在走也可以!”
女孩轉過頭,不在搭理劉不易,劉不易看見如此,也不氣惱,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就這樣,在劉不易家裡養了三天的女孩,雖然最開始還很芥蒂劉不易,但是因為自己卻是難以自理,所以這三天也算慢慢接受了劉不易的照顧,劉不易的照顧也很細緻,沒辦法,自己七歲就開始照顧病重的爺爺,說道照顧人,劉不易還是很有一套的。
天氣放晴,這天中午,劉不易回到家,發現女孩已經能自己起床在院子裡曬太陽,劉不易到是多了幾絲意外,不過也只是意外。
吃過了飯,兩人坐在院子裡,劉不易道:“感覺自己好了多少了?”
女孩聞言,盯著看著她的劉不易,眼中有著氣惱,“這是盼我趕快好,好趕我走呢?”
對於此,劉不易到是並未否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也別生氣,真好了再給我說也行!”
女孩頓時又是氣到不行,便是轉頭,不在看劉不易,然而劉不易到是並不在意她的如此行為,走到院子裡,劉不易開始練拳。
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先是修煉先生教的七式,然後又是天行拳譜,如今的劉不易,每一拳都出的很快,拳風震盪,到是有了一些拳中高手的感覺。
然而待劉不易打完,那個女孩卻是冷笑道:“就你這半吊子拳法,一絲氣息都沒有,你這拳,也就嚇唬一下凡人,面對修行者,你只有捱打的份!”
劉不易聞言,來了興趣,“你懂拳法?”
“不懂!但是我懂修行!”女孩道。
“那你咋呼什麼勁?”劉不易一句話噎著女孩半晌說不出話來。
“練拳不練氣,白白浪費勁!”女孩丟下這句話,便是不在開口,這話倒是讓劉不易愣住了,他還真沒想過這問題。
“練拳還要練氣?”劉不易想了想,然後問道。
“看你每天練拳,你應該走的是武修路線,修行界都知道,武修練拳,重在氣息,陽脈氣穴溫養一口氣,氣走全身,拳罡震烈,方的法門!你別告訴我,你如今連氣息都感受不到!”女孩鄙夷了一眼。
面對女孩的鄙夷,劉不易到是頗為尷尬,事實上還真是這樣。
“還真是這樣?”看著劉不易不說話愣在原地的尷尬樣,女孩到是頗為詫異。
“教你練拳的師父沒有告訴你?”女孩再次問道。
“我平時都是自己練習,沒有師父教呢!”劉不易如實道來。
“怪不得!野路子,都是這樣!”女孩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但是我看你的拳法形式,顯然這些拳法頗為精妙,步行走位,絕非一般拳譜能比,你修煉的是什麼拳法?”
劉不易對於此到是並未再說什麼,先生教的那套拳法,就連先生也不知道那套拳法的名字,而至於古家父子給的那本拳譜到是有名字,但是劉不易並不想告訴眼前這女孩呢。
“看你這小氣的樣子!”女孩看見如此,又是譏諷一句,隨即進屋去躺著,顯然打算眼不見為淨。
“我叫墨瓶兒!”屋內傳出女孩的話。
“我叫劉不易!”劉不易站在門外說道。
雲層之上,老叟看著下方的兩個少男少女,眼底有著一些異樣的神色,這是老叟送給劉不易的第三次福源,至於這個劉不易抓不抓的住,就看他自己了,雲海幽幽,老叟用自己辛苦打磨的龍骨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水。
“聽潮崖前歲月少,千萬英豪竟風騷,古松堂前蓑衣客,抬頭看見墨家佬!”老人嘴裡振振有詞,眼中則是有無盡期待。